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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都是人應該不會對自己怎麼樣,只是王朝之氣在作祟罷了他要做出格之事不會如此明目張膽,許正陽沒有這麼傻,李懷恩告訴著自己。
“李公子今年幾何?”許正陽沒說什麼只是問起了李懷恩的年齡。
“……已有二十。”李懷恩沉默了一下說道。
“二十呀,剛好一個無畏年華呀……那老朽還想問問這二十年間李公子遇到過幾件險些丟命的大事?”
李懷恩細想除了自己被丟棄被爺爺撿到的事外好像還真沒有什麼危及性命的大事,自己一直生活於蓮河鎮中那裡比起外面到處都是美好。
見李懷恩不答許正陽明白的哼笑一聲:“老朽三十歲逢廣聖王年間國考中第丙榜十五名。國學三年朝內分配我於豐蘭縣做民府司侍從九品。
後因前民府司長提拔五年後成民府司郎從八品,我本以為大好前途即將前來我將為一方公平做一番事業,可最終隨之而來的不是光明大義,是無數的官位間的爾虞我詐,賄賂遮天……”
“初時我當於你一樣堅守本心,不貪縣民一分,不拿官財一毫……可這並沒有什麼用,當你身在淤泥之中時你的清澈定是最可惡的罪!他們會排擠你,打壓你,用尖刀無數次的架在你脖子上逼你!”許正陽微微低下頭,說到此他一直在回憶著的手指不自覺的跳動他是在恐懼。
“我恪守本心卻落此下場,他們拿我應得,佔我應該!既然如此我憑什麼要受這群豺狼垃圾打壓?!我要打回去,要讓這群無用的餓狼狐狸知道我許正陽的厲害!”
“我用盡十年之功爬上民府司長之位,從此老朽從七品,本地方何人不懼我?!”
砰!的一聲許正陽的手拍到桌子上,李懷恩看著許正陽額頭上的青筋凸起他咬牙切齒身子發抖。
許正陽看向李懷恩後收了收情緒苦笑連連:“可一山壓一山,我許正陽終究是廢物罷了……”
“許大人……”李懷恩皺眉,他不清楚許正陽為什麼要和自己說這些但是可以聽出這些確確實實都是他的人生經歷。
“李公子,你不是想要知道那偷糧犯人是誰嗎?其實老朽都知道只是不想多生是非,那人正是本府府郎童周第!”許正陽看著李懷恩,李懷恩還沒反應過來原來一直都知道犯人是誰?
“不過此人還有另一個身份,他是當朝政務使的侄兒!”
李懷恩迅速扭頭看著許正陽確認是不是在說謊,本想問問這人在什麼地方的可許正陽的這話確實讓他有些吃驚了,沒想到這畜生還有這樣的背景。
一帝,二供,三部,四府。
政務使是從事於大聖王朝政務府的從五品官員,主要負責協助政務卿,政務傅來進行王朝政例編寫。
見著李懷恩的表情許正陽閉上眼無奈笑了笑:“公子如今明白了吧為何我想盡快解決此事?這童周第因為那日酗酒迷迷糊糊把官糧倒賣拿著錢跑去了淫樓中快活。他是他叔叔安排於這地方的就為了有一天可以提拔提拔升官準備的,礙於這層關係我哪怕氣憤也無可奈何只能讓他先調休離職。”
此時李懷恩想了許多,這是李懷恩第一次感到外界一圈又一圈的關係套環,這是一個圈一個他目前還捏不住的圈……
許正陽走到李懷恩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前路漫漫,公子品行正直許某佩服,和你講這些老朽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讓公子明白要走這條路就要做好面臨無數危機的準備,而你還如同現在這般一味靠著熱血及小聰明是走不遠的,在那些大手面前可是一觸即破。”
“君子雖心向誠,但也不可立於危牆之下,這是莽夫並非君子。”
“……謝大人教導。”李懷恩站起身認真的鞠了一躬,自己涉世未深該學的地方太多太多。
最終許正陽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