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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就好像算計好的一般,簡直巧合得不像話。
就在這時,對講機裡響起了獄警焦急的喊聲:「有囚犯越獄了!快去攔剛才的貨車!」
江遲景立馬繃緊神經,只聽有人緊跟著問:「誰越獄?!」
「許勝!」
「不對啊,許勝在1號樓救火!」
「那可能是其他人,趕緊把車攔下來!」
「到底是誰越獄?現在根本抽不開手啊!」
「守衛呢?」
「守衛不能離崗!」
聽了這麼多,江遲景只注意到了一點——許勝在1號樓。
他的思路已經快要跟不上事態的發展,他來不及多想,徑直朝1號樓跑去,果不其然在救火的人群中找到了許勝的身影。
「你怎麼在這兒?」江遲景猛地拉住許勝的胳膊問。
「江警官?」許勝的手上還拎著水桶,訝異地看著江遲景道,「這話應該我問你吧。」
「你不是要跟著貨車逃跑嗎?」
「情況有變,臨時改了主意。」
到這裡江遲景已經完全跟不上事情發展的節奏,他皺眉道:「那剛才越獄的人是誰?」
「有人越獄?」許勝奇怪道,「我一直幫著卸貨,沒有人越獄。」
如果不是許勝的人,那知道越獄計劃的……
江遲景的心裡猛地冒出了一個念頭,難不成是鄭明弈?!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鄭明弈是個腦子清醒的人,分得清是非對錯,他還幫著江遲景想辦法阻止許勝越獄,怎麼可能自己跑去越獄?而且鄭明弈的刑期本就不長,根本沒有越獄的動機。
想到這裡,江遲景暫且放下心來,但他的思緒仍舊很混亂,又問許勝道:「這火是你放的?」
「我瘋了嗎?」許勝晃了晃手裡的水桶,「不信你去問鄭明弈,他知道我不會再越獄。」
江遲景的心裡有太多疑問,他下意識地想要去2號樓,但以防萬一還是問了許勝一句:「鄭明弈現在在2號樓嗎?」
「這個時間應該在洗浴室。」許勝道。
洗浴室是獨立的平房,每天晚上所有囚犯會分批次去洗浴室處理個人衛生。
江遲景頭也不回地朝洗浴室跑去,等離得近一些之後,他隱約看到有不少囚犯從洗浴室裡走了出來,但他們的身邊並沒有獄警跟隨。
這很不對勁,因為就算發生突發狀況,獄警也不應該放任囚犯不管——除非這個狀況實在太過緊急,獄警已經沒法顧得上手邊的囚犯。
江遲景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現在一部分獄警在救火,一部分獄警在維穩,兩邊都抽不出人手,加上守衛又不能離崗,那麼能夠開車去追趕貨車的人,就只能是率先得知有人要越獄的獄警。
現在洗浴室裡的獄警沒有守著囚犯,也就是說,這裡的獄警去追趕貨車了,而有人要越獄的訊息,也就是從這裡傳出來的。
如此看來,是有人故意向獄警告發囚犯越獄,目的就是為了支開獄警。
如果這一切都跟許勝無關的話,那就只剩下唯一一個人選——老九。
想到這一層後,江遲景的心裡豁然開朗,一個又一個的事件完全串聯了起來。
許勝臨時改了主意,不再越獄,而老九不知道這一點,仍舊按照原計劃行事。
他的小弟先是等到貨車離開監獄,接著利用油漆縱火,引起獄裡的混亂。
然後老九再算著時間,確定貨車走遠之後,告訴獄警有人越獄,把過程說得一清二楚,增加可信度,而獄警找不到多餘人手,就只能自己前去追逃。
至於放火的小弟為什麼沒看到許勝沒走,有可能是兩人在不同的樓層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