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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吃完午飯,屋外就下起了雨,不方便出門,她索性就去睡了個午覺,反正想睡的男人也睡不到。
就這樣,她在家裡睡了一天。
第天早上,她起得不算晚,但屋外下著不小的雨,許母讓她等雨停了再出門。
許念安問瓜皮雨什麼時候停,瓜皮跟她說午後,她就想著等午後雨停了再去找陸臨川。
午後,天果然如瓜皮所說放晴了,但許念安卻沒有去找陸臨川,因為瓜皮跟她說,陸臨川又去鑽小樹林了,什麼時候出來不一定。
她不能去小樹林裡和他偶遇,只能等他出小樹林再去找他,免得白跑一趟。
這一等,就等到了天黑。
陸臨川下午四點多就下山了,但許念安因為等他等得太無聊,不小心睡著了,等她醒來的時候,屋外的天已經黑了。
「都這個點了,陸臨川還沒有從小樹林裡出來嗎?」
瓜皮:「出來了。」
許念安:「什麼時候的事?」
瓜皮:「四點多。」
許念安:「那你為什麼不叫醒我?」
瓜皮:「我叫了。」
許念安:「用什麼叫的?」
瓜皮:「嘴巴。」
許念安:「難怪叫不醒我。」
瓜皮:「還得用嗩吶吧!」
許念安:「除了嗩吶和嘴巴,你就沒有別的嗎?」
瓜皮:「還有一盆冷水。」
許念安:「那還是嗩吶吧!」
瓜皮:「行。」
天黑了,更不方便出門,許念安只能把見陸臨川的時間再延後一個晚上。
算起來她和陸臨川已經整整兩天沒見面了,怪想念的,不知道陸臨川想她沒。
陸臨川想她了,很想,從前天下午目送她離開後,就開始想,想了她整整兩天,也等了她整整兩天,整整兩天她都沒有來找他。
他想,她大約是聽進去他的話了,不會再來找他了。
這是他所希望的,卻也同時剝奪了他的希望。
不知道他在等她的許念安,為了早點見到他,今天難得起了個大早。
當然,這個大早是對於她自己而言,對於大隊的其他人而言,這個點他們已經在上工了,連早都算不上,更別說大早。
今天是他們大隊正式開始秋收的日子,一大早大隊裡的人就忙得熱火朝天的,唯獨她閒得蛋疼。
瓜皮:「你壓根沒有蛋這種東西。」
許念安:「就是因為沒有才疼,有的話,我就可以和他鼓掌。」
瓜皮:「說的好像鼓掌不疼似的。」
許念安:「這能一樣嗎?鼓掌的疼是痛並快樂著,並且痛還是短暫的,快樂才是長久。為了長久的快樂,短暫的痛,壓根不是個事。」
瓜皮:「說得好有道理,那你快樂嗎?」
許念安:「……」
許念安不快樂,因為她沒有蛋。
「我找我的蛋去。」
瓜皮:「你的蛋正忙著呢!沒時間搭理你。」
許念安:「忙多久?」
瓜皮:「十天半個月吧!」
許念安:「窒息!他忙什麼呢?忙這麼久。」
瓜皮:「秋收。」
許念安:「秋收要忙這麼久的嗎?」
瓜皮:「要的。」
許念安:「那我豈不是還要等十天半個月才能吃上肉。」
瓜皮:「是誰給你的自信說這話的?」
許念安:「說這話還要自信?」
瓜皮:「你也就嘴上能,行動上這都第五天了,別說肉了,連清粥小菜都沒吃上。」
許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