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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肅靜,刑部尚書翟靈鶴,朝廷派遣揚州審理‘糧草私吞案’。
若有隱情如實上報。來人,請揚州知府!”
這話翟靈鶴冷然盯著衙役說的,令牌放在桌上。
師爺如臨大敵,小心翼翼接過令牌,細查一番:“大人,稍等。”
眾人跪拜,異口同聲道:“大人,民有冤情。”
翟靈鶴掠過一顆顆腦袋,為首前排的男子貌似有些決策。
“派出一人代表即可,其他人在堂外聽審。”
“大人,草民江遊縣草頭村劉安。我要檢舉揚州知府私吞糧草,其部下草菅人命。”
數十道激憤的目光投來,俞挽枝同情地看了一眼。
翟靈鶴:“詳細說說。”
“洪水把沿岸大大小小十幾個村莊淹沒,王知縣將我們安排在江遊縣道觀裡住著。早已上報,卻遲遲等不到糧食救濟。
王知縣便來揚州城討要說法,可就在來揚州的路上被歹人殺害。明明就是揚州知府——黃典企圖吞佔糧草,殺人滅口。”
揚州知府剛走進公堂便聽見‘殺人滅口’四個字,抬手壓緊了官帽。
“可有證據?”翟靈鶴眼色閃動,把幾人反應盡收心裡。
“有人看到了他在場,不止一人。大人我們可以當場指控,草民句句屬實。”
“黃典,有人狀告你。還不跪下!”
翟靈鶴又拍驚堂木,屬實拍上癮了。
黃典就著師爺的攙扶跪下,官帽蹭歪了。
黃典:“大人,下官冤枉,我為何要殺王知縣。”
“我怎知?他說的有人證,你何來的冤枉?”
適才情急了,還沒細問。俞挽枝寫字的筆木訥地舉著,翟靈鶴斂著壞笑。
堂下人群湧動,衙役來報:“大人,我們在城外不遠處發現了王知縣的屍體,已抬回驗屍房。”
翟靈鶴暗?,恐有變局。
“仵作查驗,一刻鐘後再審。”
翟靈鶴走下堂,扶起跪著的劉安,“人證暫時不要暴露,你們就在此休息片刻。”
“是,大人。”
劉安欣慰垂頭,翟靈鶴偷偷摸摸捏了捏他緊實的手臂。
隨後二人在衙役引領下去了驗屍房,途中翟靈鶴頻頻回頭留意著俞挽枝的臉色。
俞挽枝有所察覺:“?”
“挽枝大人要不在外等候一會,屍臭難忍你受得住嗎?”
“多謝大人關心,下官可以。”俞挽枝無奈一嘆,許是聽習慣翟靈鶴這般叫他。
是挽枝大人,不是俞大人。叫得這般親密,帶了隱隱戲謔的意味。
推門而入,一股陳年腐屍的味道直衝天靈蓋。即使帶了巾帕捂鼻依舊遮擋不住惡臭,翟靈鶴撇過身子:“嘔——”
俞挽枝:“……”
仵作查驗後放下工具,翟靈鶴回過身乾笑回應。:
“……大人,王知縣是在前夜戌時到亥時之間被人殺害的。您看”
仵作說完,便指著傷口比劃刀傷,“刀口朝下,往心臟扎入。但傷口尺寸卻比兇器大了一些,下官判斷是"
翟靈鶴接話:“同一件兇器刺了兩次,是嗎?”
仵作點頭,道:“是,並且第一次不足以斃命。第二次,直入心臟致使斃命。”
翟靈鶴一手探其傷口,俞挽枝打手攔住,遞了過手帕:“大人。”
翟靈鶴接過裹住手指,輕輕劃過著外翻的皮肉,依稀能看到深處的凝固的血沫。
”這第二刀是狠了些,王大人命真硬。”
翟靈鶴放下手帕,吩咐道:“先不急下葬,守好了。”
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