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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全部暫停,也沒有商演的安排,有的是大把的時間拍戲。
白鷺經紀人和助理小楊兵分兩路,讓小楊偽裝成白鷺的模樣,駕駛白鷺的紅色寶馬跑車引開埋伏在周圍的狗仔隊。經紀人租了一輛送快遞的麵包車把白鷺帶了出來,直奔呂洋新片拍攝現場而去。
車子行駛進影視城後,白鷺拿出手機給呂洋打電話,好一會兒才有人接聽。
呂洋慵懶的聲音傳來,問:“白鷺?”
之前打了幾次電話都無人接聽,白鷺還以為呂洋在刻意躲避,現在聽到呂洋的聲音,心裡的一塊大石頭總算是放下了。“呂洋,我現在已經到影視城了,你在哪裡?”
呂洋遲疑了一下,說:“我在劇組臨時辦公室,你過來吧。”
白鷺按耐不住內心的驚喜,忙答:“好啊,我這就過去找你。”
影視城拍攝基地,群眾演員和記者都很多,搞不好被盯上又成為娛樂版頭條。白鷺下車時特意戴上帽子口罩墨鏡,快步走進劇組臨時辦公樓,拾階而上,很快走到二樓導演辦公室。
她抬手輕輕敲了敲門,門內傳來呂洋的聲音,“進來。”
白鷺推門而入,看見呂洋臉上漾開笑容,“呂洋,很抱歉這段時間耽誤拍攝了。我現在回來了,你安排時間吧,我隨時可以工作。”
呂洋吸著臉頰,呵呵地笑了聲,有些為難地說:“白鷺,很抱歉。”
白鷺愕然,心裡隱隱有不詳的預感,“呂……呂洋,你什麼意思?”
呂洋舌頭舔了舔牙床,抬眼看向白鷺,說:“你在這部戲裡的女一號估計要被換掉了,你也別問我為什麼,這裡面的彎彎繞繞你比我清楚。”
白鷺身軀驀地頓住,秀眉緊緊蹙著,她曾設想過最壞的結果,無非是先沉寂一段時間,等風頭過去了,再找機會上位。如果新天地影視集團肯站出來幫她,自然最好,背後找關係封鎖內地媒體,把黑的說成白得,也是常有的事兒。
可這次葉臣鐵了心不幫她,他不會再站出來為她出頭,為什麼?白鷺苦笑,她心裡清楚得很,因為這次在背後捅她一刀的不是別人,而是夏曉雯,葉臣的老婆。
白鷺冷笑一聲,“呂洋,我只問你一句,接替我演女一號的是誰?”
呂洋猶豫了下,說:“有幾個人選,還沒最終確定下來。”
白鷺愣怔了好一會兒,咬著紅唇嗤笑出聲,“我如今落了難,連螻蟻都能跑過來踩我一腳。這個社會真他媽地現實,我這些年為新天地影視集團賺了多少錢,葉臣比誰都清楚,他反過來這麼對我?!”
最後一句話,白鷺幾乎是怒吼出來的,白皙的手指緊緊地握成拳頭抵在嘴唇邊上。整個人失控了一般在房間裡走來走去,猶如一頭被逼到絕境的困獸。
呂洋看如今的白鷺是有些可憐,可想到她對夏曉雯做得事情,這女人又不值得同情,遂說:“白鷺,不要去怪別人。你會有今天的下場,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白鷺勃然大怒,瞪著呂洋,“你說什麼屁話,為什麼我咎由自取?我什麼都沒有做錯,這都是夏曉雯害我的,她是個惡毒的女人,是她存心害我……”
“你清醒清醒吧!”呂洋大吼一聲,他從來沒有如此憤怒過,“白鷺,你對夏曉雯做過什麼,你自己心裡最清楚。”
白鷺心頭一凜,許楓已經死了,口說無憑,沒有證據,她就是死不承認,誰也奈何不了她。想及此,倨傲地昂起頭,憤然反問:“我能夏曉雯做什麼?呂洋,你說話可要講究證據,血口噴人,我可以告你汙衊誹謗。”
呂洋盯著白鷺,有那麼一瞬,他真得很懷念戲劇學院時的大學時光,沒有勾心鬥角,爾虞我詐。那時的白鷺雖然不夠坦蕩,為人勢利眼,嫌貧愛富,可身上總還有一些陽光向上的正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