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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物都給分了,臉上肌肉又一次抖動幾下,回頭向陳瑜道:“紫蘇師姐說得對,若是兇獸妖獸,確實需要認真對待,但尋常小獸,想來不會因此暴起傷人,我們還是繼續前進吧?”
妖獸說起來,和陳瑜六年前見過的柳妖一樣也是修士,若被人類修士收服則被稱為靈獸。至於兇獸,這是介於妖獸和野獸之間的一種存在,它們相當於成功引靈入體的人類,既算作野獸也算作妖獸。
世間不時有兇獸傷人之事發生,又有除妖的大英雄被人吹捧,乃是兇獸強過普通人,但面對凡人武者仍顯得脆弱。
李思遠和紫蘇所擔心的,乃是剛才被波及到的會不會是兇獸,因了受傷而兇性大發跑出山林傷人。但這裡靈氣太過稀薄,想來不會有妖獸兇獸駐留。
初春的森林遠處看去滿眼嫩黃,可身處其中所看到的仍然是殘冬的氣息。凡俗文人詩集裡有言: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也就是楊樹抽著嫩芽,柳樹散發著新黃,才令人在這荒寂的樹林裡不那麼難受。
足足走出了一里,突然一聲非常輕微的吱的一聲傳入耳中,果然異常稚嫩,而且若非幾人都是修士耳力驚人,只腳下踩中枯枝落葉的聲音,就足矣將這道聲音掩去。
沒有人知道這是什麼動物的叫聲,就那聲“吱”也有些口齒不清。但這一行六人都知道聲音的來處。
面前數丈處,有一棵半邊枯死半邊仍有生機的梧桐樹,於枯死的一側有一拳頭大的樹洞。剛才李思遠和黑衣散修交戰時風刃亂飛,這棵半榮半枯的梧桐被削了樹冠,樹洞那裡一片狼藉並隱有血跡。
陳瑜舉步走去,以風刃術小心地破開樹洞看去,裡面躺著一大四小共五隻松鼠。大松鼠棕底黑紋,四小隻身上只有稀疏的絨毛,神識探去,只一隻毛都沒長出眼睛也沒有睜開,看著粉嫩嫩的小松鼠仍有氣息。
但這麼個小傢伙,它的後腿上被擦破了皮,傷口處已不再有鮮血流出,若非微微起伏的胸腹……其實此時已經可以宣佈它的死亡。
李思遠、紫蘇等人跟著陳瑜,一起看到了樹洞裡的情形。
“那個李師兄啊,這個小傢伙是被你所傷,不如你來收養它吧?”小松鼠還沒長出毛,可能出生還沒幾天就受了傷,此時當真可以認為它已經死了。
“只是尋常野獸,我養它幹什麼?”李思遠翻個白眼,扭過頭想了想帶著兩個追隨者退後幾步。修士收服了妖獸之後,於戰鬥中也算有個幫手,而且說不得有時候還可讓妖獸幫自己抵擋致命一擊。但正如李思遠所言,這隻松鼠只是尋常野獸還受了傷,先不說能不能活下來,便是養了還能指望它幫自己戰鬥不成?
一想也是,陳瑜也退後幾步,紫蘇看著有些猶豫,但想了想也離開了樹洞。她再是心軟,當然她揪陳瑜耳朵的時候從不心軟,但一隻尋常小獸,當真不值得花費心思。
李思遠剛才說過,這裡已經很靠近那株人參,四方見了那隻小松鼠之後,全部心神已經開始戒備可能出現的修士了。
眾人離開樹洞剛走了沒幾步,突然,那隻毛都沒長出粉嫩嫩的小松鼠,又一次發出輕微虛弱的叫聲。
“四方叔,我想養它。”陳瑜止住腳步,想了想道:“我七、八個月大的時候遭逢大難,那時我爹也被修士所傷。師姐和四方叔知道的,我爹和我並沒有血緣關係,如果當時他只顧著自己逃命……”
“什麼叫‘我爹和我沒有血緣關係’?”劉子興和胡滿相視一眼,他們修為是不高,這句話也能聽懂但,他們不能理解。別說他們,李思遠都一腦袋漿糊。
“陳師兄如果想養靈獸,回頭我送你幾隻可好?”雖然不懂,但李思遠想想陳瑜養了一隻普通小獸,這畫面太有些難為情了,道:“方夜宗有專門的靈獸谷,各種爪牙鋒利的靈獸都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