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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胡正肯,你不過就是一雛。你舅舅胡惟庸也是我一手帶出來的,此人行事果斷,更兼心狠手辣,毫不留情,這點我是最清楚的。他如今想誘惑於你,勸誘你自行了斷保全自己,卻不想你三房已懷身孕,這也是我驗了屍才知道的。”
胡正肯對於自己的骨肉親情總還是念的,雖然胡惟庸是自己舅舅,但是沒想到舅舅卻這麼狠心把自己的兒子帶走了。
不過光憑這些還無法撬開他的牙關讓他那已斷之舌開口吐字,李善長開始危言聳聽:“你想啊,你舅舅如此狠毒,你還想替他隱瞞,卻不知自己妻兒皆遭他所害,下手之狠毒,令人心寒。再者說了,他對你妻兒也有親情,今日能說為你拋棄他們,他日難保不會為自己而把你拋棄掉,若是他真有心,你那舌頭…”說完好象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一般,乾笑兩聲,也就不做聲了。
李善長果真是老狐狸,一個老謀深算已經不足已用來形容他了,像胡正肯這般少年得意卻未經人事的官場雛兒,在他手中就和玩一般。眼下胡正肯不光是少年春風得意,馬上接著栽了個大跟斗,面對李善長的心理攻勢則完全無法招架,瞬間崩潰。
“怎麼樣?想清楚了?”李善良拿著筆和紙親自放在胡正肯身前:“雖然我無法令你斷口重開,但是保你全家老小剩下的人平平安安,和你找個地方過上一輩子卻絕非誇口空談。”
“恩…嗚~”胡正肯點了點頭,拿起筆開始寫了起來。
李善長在胡正肯背後臉色變幻莫測,還好這胡正肯出生顯赫,從小讀書識字,不然這沒了舌頭說不了人話還真有些麻煩。
看到胡正肯供詞,李善長眼神一陣亂閃,裡面說到自己拿到手就只得紋銀五百萬兩,其餘一概不知,讓他畫押之後,老狐狸又說到:“胡正肯啊,你如今不過階下之囚,我此次是私審於你,你可要抓住機會戴罪立功啊,這樣我才好在皇上面前多多保薦於你。”說罷揮了揮手:“想通什麼了找人在告訴我,下去吧。”
兩名獄卒很快把胡正肯帶下。
這時候胡惟庸卻不知從何知道了李善長私審胡正肯,當下大駭。這朝中若說有人能撼動自己,楚徐二人不算,就只有這李善長與劉伯溫了。
這胡惟庸本來也算是李善長的門生,若非李善長,自己也絕對沒有如今的權勢。所以在胡惟庸眼裡,這李善長並不可怕。用他自己的一句話來說,就是世人皆貪,只要抓住要點,沒有人能抵擋住的。李善長本就與自己關係不錯,如今自己找上門去,相信憑著兩人關係與自己手段,定可化解這場危機。
而徐達與楚流煙素來與李善長不親,天知道李善長這隻老狐狸從胡正肯嘴中套出了點什麼,萬一被楚流煙與徐達知道,自己定不好受。而做這事的,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劉伯溫。胡惟庸素來最恨劉伯溫的愚忠,與他無法達成共識的情況下,兩人型同水火互不相融。
胡惟庸已經想好了一條妙計,絕對不能讓劉伯溫去找李善長。李善長審問了胡正肯之後只說是私審,肯定還在猶豫,若是這時候劉伯溫前去,李善長被其說動,則大事不妙。
“管家,去把王廣洋與王松兩人給我找來。”
“是老爺。”
不多時,王廣洋已經同王松兩人站在屋內。
胡惟庸看著兩人,依舊品著自己的香茗,對兩人置若罔聞。良久之後,他才抬起了頭:“哎呀,兩位大人已經到了?你們看,這人上了歲數,反應都變遲鈍了,怎的你兩到了也不喚一聲。”
“胡大人這哪是老啊,不過是有心病,要我兩肅立一邊,屋舍之中帶有殺氣,必然有重事相托。”
“王松哪,這人不能太聰明瞭,過則必招惹生禍。”胡惟庸說完做了個請的動作:“兩位大人不必站著,坐,這上好的龍井,坐。”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