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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就瞧這馮霖不爽,初識的熱情過後便覺這人華而不實,今兒在康娘子那裡一趟已經明白這廝耍弄自己。
於是回來後便喚來食鋪裡的夥計們打聽馮霖,這不打聽還好,一打聽便聽到夥計們紛紛告狀:馮霖這些天不是調戲前來賣唱的娘子便是請自己的狐朋狗友來店中白吃白喝,更可怕的是他還跟夥計們吹噓自己如何在外頭豪賭一擲千金。
這一聽便覺馮霖著實靠不住,立定了心思要與他分道揚鑣。
馮霖還想掙扎,卻被幾個小廝生拉硬拽扔了出去。
打頭的小廝還揮著拳頭警告他:「再來胡纏,小心爺爺剜你口割你舌!」
這些主顧的紛爭且不算甚大事,倒有一樁:
嵐娘父母雙亡後,隔房的伯父便一直虎視眈眈要吞併她的財產,還想以嵐娘子年紀尚小為理由「代管」,好在嵐娘子舅家強勢,一力護著嵐娘,叫嵐娘自己主事。
可是最近舅舅外調去外地做官,便無法再照拂嵐娘,伯父便開始蠢蠢欲動,先是以長輩的名義逼她與男子相看,見她拒絕後如今又以「準備待嫁」為理由不許她開胭脂鋪子。
慈姑便提議:「我去尋郡主說說,叫她幫上你一幫。」
嵐娘苦著臉搖搖頭:「郡主她人雖好,總不好事事都去求她。」
她想著想著忽得靈機一動:「橫豎如今胭脂鋪子的生意不好,不然我將店鋪頂出去,來給你幫忙好不好?彼此也有個照應。」
她思來想去都覺此法甚好,一來自己將鋪子租給別人再也不用拋頭露面,伯父便也無話可說;二來嘛,自然是能與慈姑作伴,吃許多美食。
嵐娘軟磨硬泡,慈姑無奈,只好答應。
嵐娘子便歡天喜地每日來娘子腳店轉悠,到飯點便跟著慈姑吃飯,沒幾天下巴便圓了幾份。
只不過她來,倒省了慈姑不少事,如此一來,慈姑每日只需管著灶間諸事便可,再也不用兩頭奔波。
馮霖被這一頓羞辱氣得在床上躺了好幾天。他是著實不明白,為何那呂寡婦非但沒中計還反過頭來咬自己一口。
他這些天苦思冥想,心裡對康娘子的恨意便越發噴勃,這人似乎天生克他,若不是她,自己早成為了郡主府的大廚子,更能得到呂寡婦的資助,也不會失去汪行老的支援,說不定這會子早就過上了吃香的喝辣的恣意生活,又何必如今天這般落魄?
心裡積攢著恨意,他便鎮日裡康娘子腳店附近轉悠,與附近居民閒談,想攀扯些什麼出來。
沒成想,還真被他發現了一樁疑點!
馮霖被這樁新發現振奮起了精神頭,他備了四樣茶點,拎著去拜訪汪三老爺。
汪三老爺一見他便沒好氣:「去去去,少礙了爺的眼。」
上次說好了事成給錢,可汪行老不過出現片刻便被氣走,馮霖便有理直氣壯不給他銀票,叫他一分錢沒拿著,回家還被汪行老以家法懲治,好幾天都下不來床,如今傷口才養好,更不想見這人嘴臉。
馮霖嘿嘿笑道:「我這回來可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三老爺您吶。」
「什麼?為了我?我能有何事?」汪老三一臉不耐煩。
「聽說甜杏巷如今有一家康娘子腳店生意格外火爆哩。」馮霖眼珠子咕嚕轉來轉去。
原來是此事,汪老三不耐煩地剔牙:「聽說了。我相好的還去過那店裡呢。怎的,那家店是你開的?」
見魚兒上鉤,馮霖一臉神秘:「您知道那家店原來是做什麼的嗎?」
「快說,別賣關子!」
馮霖這才諱莫如深湊近他耳邊:「那家店正是原來的汪家腳店!」
「啊 ?」汪老三愣了神,「那家店我也知道,老太爺從前將那家店交給我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