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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落下
請原諒我 原諒我 只能這樣
原諒我 原諒我 只能這樣
請原諒我 原諒我 只能這樣
箏怡唱著的時候哭了,淚水不停的流,少圭知道她很喜歡謝天笑,他以為她只是像以前一樣唱到動情處壓制不住,他以為這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夜晚,他以為他們的歲月還會很長很美好,他將箏怡憐惜的抱在懷裡,用紙巾輕輕拭去她的淚水。
五
少圭第一天從警班回來,房間裡一下子就空了很多,他視線裡那些本來無比熟悉的東西一瞬間消聲若跡,彷彿從未存在一樣,於是他的大腦像死水般沉靜下來,瞬而如岩漿沸騰一樣意識到,箏怡呢,箏怡走了,箏怡…,他大聲叫喊著跑出去。
房東大姐告訴少圭,箏怡已經交了半年的房租,她還叫她告訴少圭不要去找她了,她會離開這個城市,讓少圭一定要好好的生活。從房東那裡回來,少圭彷彿垂死的枝條一樣搖晃著,跳動的心臟在不斷的減慢停止,空蕩蕩的房間滿是死亡的氣息。一定要好好的生活,怡姐,你教教我該怎樣的去好好生活,少圭坐在窗前嚎啕大哭。
週末和同事們一起吃飯,少圭喝了點酒,他一個人冷冷清清的走到曾經熟悉的路口停下來坐在旁邊的地面上。那時候他和箏怡認識還不久,清明前的一天夜裡,他像往常一樣跟著箏怡慢悠悠的往回走,突然看到前面幾個人圍著在林蔭道上點著蠟燭燒紙錢,箏怡一下怔在那裡,她一直看著直到那些人拜祭完畢然後才繼續往前走。少圭問,是不是想親人了?箏怡深深的噓一口氣,可是我有親人嗎?沒兩天,少圭在外面小店裡買了些祭掃用的東西回到房間就拉著箏怡往外走,也在這個路口處他把東西都在地面上擺好。箏怡怔怔的看著他,少圭說,我們就在這裡祭拜你的親人,只要心在,親人就在。箏怡慢慢蹲下來拿起紙錢開始燒,眼眶溼溼的,少圭靠過去也一起拿起紙錢,他說,如果你沒有親人,那麼以後我就是你的親人。
望著煞白的月亮,少圭紅紅的眼睛變得更加溼潤,他自語道,如果是親人,就算是分割兩地,心不也還是想著對方的嗎?怡姐,你為什麼就不能信我。
那些天箏怡為了能多賺些錢,拖人介紹了個老闆,於是就經常固定的去那個老闆私外的住所,好幾次回來後都有些傷痕累累,少圭看著好不心疼。他把箏怡拉過來看著她的眼睛虔誠的說,怡姐,等我賺到錢,我一定娶你。箏怡看著少圭那認真的樣子,撲哧一聲笑出來,她摸著他的頭說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臭小子,你就知道我願意嫁給你啊。少圭臉色沉靜起來,那是一種箏怡從沒見過的嚴肅,他看著旁邊的鏡子一拳打上去,鏡中的影像瞬間就破碎跌落下來。他握著滿是血跡的拳頭說,我用血發誓,我少圭願意娶箏怡為妻。箏怡轉過身把床頭抽屜的紗布和棉球拿出來,她讓少圭坐在床上,慢慢把他的傷口包好,然後用掃帚把玻璃碎片掃進角落。她靜靜的沒有說任何話,只是少圭不知道,她偷偷掉落的淚水其實早已和牆角里的玻璃埋沒在一起。
夜裡少圭睡的很安詳,箏怡側身靜靜的看著他,好久。少圭,你知道嗎,總有一天當你變得更成熟了,你一定也會嫌棄我,就算你自己不想,這個社會也會逼得你去想。我的路從我出生就已經是這樣了,回不去的,你見過早上從綠葉上滑落的露水還能重新回去嗎?我愛你,真的,愛你的不諳世事,愛你的認真執著。你不知道那天你認真的說要去找工作的時候,我高興的卻又多麼痛苦,我多麼渴望我們能繼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