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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運用,難對難敵。
可是,雷公不是剛才已著了那姓高的暗器麼!?
看來,就算他不致於馬上倒下來,只怕也一時恢復不了戰鬥力。
雷母亦如是。
就算是他們.也決不會在這兒出手。
——那麼,是誰發出這道金芒萬丈呢?
——這道粗橫專霸的厲芒,到底是射向誰呢?
燦目難當,刺眼難視,莫不是這道利芒是向自己射來!?
天下第七不是已身負重傷的麼?
文雪岸不是已經給人封住了穴道才會任由那兩個小孩及一個高飛操控的麼!
天下第七文雪岸不是已全無還擊的能力嗎!?
——怎麼!?
什麼都是假的。
在這當口兒,他吃了一記,才是真的,才是千真萬確的!
他吃了一記,立時不覺什麼,只覺得好橡有什麼東西要往外洩了。
他初時還以為大概是自己的下面失禁了:只是一時還弄不清楚是大的還是小的。
然後他便看見天下第七徐徐坐起。
——陰溼的臉上有一個詭異的陰溼的笑容。
也許那不是笑容,而是一個快樂的表情,卻用一種卑鄙的方式表達出來。
“你……你……你不是……”
文隨漢震訝極了。
“你本來不是受雷純所託,來救我回去,讓我供出方應看近日苦練神功的秘訣嗎?
但你卻公報私仇,殺了我,回去偽稱我死了,是不是?”
滿臉血汙的天下第七如是說。
陰。
溼。
而且冷冽。
——不止是他的人,連他的話,他的臉,他的表情,他的血汙,還有他只剩下一隻的眼,都一樣讓人生起這種不寒而驚的感覺。
“你……怎麼……你!?”
文隨漢更震訝的是自己竟一句話也無法“順暢”他說出口來。
——好像只說到了個字頭,尾音就完全“洩”掉了。
“我外號不是叫‘天下第七’嗎?人家都以為我只眼前面幾個什麼李沉舟蕭秋水燕狂徒……之類的傢伙,其實我才沒那麼無聊呢!告訴你也無妨:我可以死上七次!你信也不信?”
天下第七幽幽的說著。
然後他徐徐立起。
顯然,他很艱辛,也很吃痛,但的確已能夠站起來了。
“你明明……明明……”
文隨漢無論怎麼努力,怎樣吃力,也掙扎要把話說清楚。
因為連話也說不清楚,又如何出手、反擊、求存、逃命?
可是他仍然無法清清楚楚的說完一句話。
“我明明是死了的,對不對?不對。我只是假死。我比任何人都耐死。我偷學過‘忍辱神功’,雖然只是皮毛,但依然能衝破受制的穴道,只是需要耗損大量的內力,以及一些時間。既然己傷得一時無法還手,我就索性假死過去,在這幾個混球試圖救我的時候,我趁機用‘山字經’我所明瞭的部分逼出了身著‘火炭母’毒力,然後靜候時機。”
文隨漢覺得十分恐怖。
無限恐懼。
因為他終於找到自己無法完整說出一句話的原因了。
“可笑的是他們還以為制住了我。我知道你不是來救我的,你等候己久,為的是殺我。我身負重傷,不跟你力拼,只好與你鬥卑鄙,等你來殺我的時候我才來殺你。剛才孫總管過來,只瞄一眼便知道:一,我不是他們要找的人;二,我根本還沒完,他馬上便撤走了。他確是個厲害人物。”
文隨漢喉頭格格作響。
他現在不是看天下第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