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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翻看其他的花樣子,虞夫人驚訝的發現,裡面的花樣無論是花卉抑或草木,大多是她未曾見過的樣式,可偏偏異樣的好看。
&ldo;夫人,這裡貌似還有一份書信。&rdo;
虞夫人詫異的接過,開啟來大體掃了眼,卻原來不是什麼書信,而是份話本書稿。
心下有些疑惑,她卻並無細想,左右她的心神都被那花樣子給吸引了去,心道改日就去會會那顧府少夫人,應該是個妙人。
至於那書稿,便被她隨意壓在了案下。
再說沈晚這廂,因著顧立軒的囑咐,她不得不暫且歇了寫文的心思。雖說之前的那篇仙俠文還有最後一章就能收尾,可既然諸類此文被霍侯爺定為下九流,只要她相公尚在官署一日,她便不可頂風作案。遂也沒了將那文稿翻找出來,繼續收尾的心情。
乍然閒賦下來,沈晚多少有些不適,索性就依了她相公所言,帶著春桃出門閒逛,權當領略這個陌生朝代的風土人情。
逛了胭脂鋪子,又逛了幾家銀樓,因著前頭拿了私房給侍郎府做了賠禮,此刻沈晚手頭也沒多少餘錢,僅添了一兩件好看卻也實惠的首飾,令掌櫃的仔細包好,便跟春桃打道回府了。
這日臨到日暮時分,顧立軒派人稍話,說是同僚宴請,晚膳就不必等他了。
大概又到了戌時三刻,顧立軒搖搖晃晃的大醉而歸。
沈晚倒也不以為意,他官途驟然大落又大起,心裡面高興,貪杯些也是尋常。
可一連數日,顧立軒都是戌時時分醉酒而歸,沈晚便有些坐不住了。
翌日清晨起來,她遂勸道:&ldo;顧郎,醉酒傷身,況你平素滴酒不沾,乍然大飲於身子有礙。若是遇上同僚盛情難卻,你可稍飲一二,其餘均可拿話搪塞過去,切莫同僚一敬你便順勢吃下酒,那樣旁人只道相公海量,愈發要敬你酒吃。酒宴上你需斟酌酒量,切莫逞一時之勇,需知身子要緊。&rdo;
聽得沈晚左一句傷身,有一句於身體有礙,顧立軒覺得刺耳極了。尤其近來他聽慣了阿諛奉承,乍然一聽這勸誡之言,便覺得相當逆耳。
面色帶出幾分難看,轉瞬卻又恢復如常。他整著衣冠,解釋道:&ldo;晚娘,你呀到底是婦道人家的見識,哪裡知道官場上應酬門道?旁人既敬我酒,那便是瞧得上我的,若我拿喬不吃,豈不生生將人開罪了去?若說酒量,誰人生下來便是海量,還不是練出來的?算了,與你也細說不著,若素日在家覺得無趣,出去添些衣裳首飾罷,莫再胡思亂想。&rdo;
彷彿覺得與婦人講官場應酬之事是夏蟲語冰,顧立軒懶得再細說半句,只挺直了背,端著官架躊躇滿志的出門上值。
望著那瀟灑遠去的身影,沈晚只覺得心中發悶。
近一年來,她愈發的感覺她跟顧立軒的相處之道貌似有些不妥,可具體她又說不上來,只是隱約感覺兩人中間不知何時豎了道隔閡,而這道隔閡隨著時間推移非但沒有逐漸消融,反而越豎越高,越豎越厚。她也說不好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畢竟是兩世為人的首次婚姻,又哪裡有經驗可以借鑑?而在這個陌生朝代,她又是半路出家,也沒個交心密友,雖顧母待她如親女,可到底不是親娘,說道這些也不合適。因而,這些困惑她也無處傾訴。
思來想去又無個頭緒,沈晚愈發煩悶,遂又帶著春桃出門閒逛去了。可剛走到銀樓外,又不期想起顧立軒說她若覺無聊可買些胭脂首飾之類的話,她突然莫名覺得氣苦,只覺得自己愈發像個金絲雀,日日無所事事荒廢度日,只需按照主人家要求打扮精緻了令人賞心悅目了即可。
&ldo;算了春桃,去萬卷書坊。&rdo;有那功夫煩悶氣苦,還不如去書坊選上幾本可心的話本,解乏消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