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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枡山瞳迷迷濛濛道,“要去上班了?”

“對。”他撥開她壓在臉頰下的髮絲,“果汁放在冰箱裡了,記得喝。”

“你有沒有看到……”還很困的人話說到一半,就又差點睡著了。

“看到了。”他說。

“噢……那你走吧。”

“你今天要去奧穗山那邊?”他問起她今日的行程。

“嗯,最後一次了。”

“注意安全。”

“知道啦。”

明明給出了叮囑,戀人也答應下來,降谷零還是不放心。他想了想,熟門熟路地找到了她放頭盔的櫃子,底色是白色的摩托車頭盔上面有著各式各樣的塗鴉,他回過身,瞧了瞧她畫架旁的調色盤,油畫顏料有了初步凝結的跡象。

他改去書房拿了一支馬克筆,在那頂本就五彩斑斕的頭盔上添了幾筆,又把東西放回去。

路過客廳的時候,降谷零將一個包好的白色方盒收入了公文包。

內閣府某辦公樓。

這座樓並不高,只有六層,在外人看來,是隸屬於政府諸多辦公場所中的一個,進出的也是些普通公務員。少數知情者知道,這裡有內閣府旗下警察廳的某個秘密機構。

風見裕也在這裡見到了直屬上司。

雖然那個組織已經覆滅,收尾工作也已大部分完成。但是,作為機密[零]小組的幹部,降谷零依舊不便對外公佈自己的身份。他多數時間以假名行走,目前表面上對外沿用了“安室透”這個名字。

該身份今年也有個大新聞——考過了公務人員考試,成為了政府僱員。實際上,降谷零加密過的檔案藏在警察廳記錄深處。正如理事官的黑田兵衛,表面身份是搜查一課的管理官。

“降谷先生,這是上次那件特殊案件的資料。”

一大早,風見捧著最新調查結果敲開了長官辦公室。

對方並沒如他所想一般呆在辦公桌後面,而是拿著裁紙刀在拆一個扁平的包裹。移開密封的膠布,連帶粘著的護畫的紙板,胡桃木色的畫框露出一角,最後,一整張油畫顯露人前。

風見恍然大悟。

降谷零抬眼看到了他。

“還沒到上班時間吧。”金髮男人瞧了眼懸掛的時鐘,“稍等一下。”

“好。”

手頭的工作並不緊急,確實不差這點時間。風見裕也很自覺地看向一旁挨著牆壁的展示架,或者,按他心裡的叫法——全方位目的可疑的展示空間。

這裡乍一看擺放的東西很混雜。

有大量照片,最中間的是身穿學士服的女孩立在一座西式古典建築前,風見了解到那是劍橋大學。紅磚高牆的背景,草地上的她手捧鮮花,面向鏡頭而笑。

同一個場景還有一張兩個人的合照,擺在長官的辦公桌上。

此外,展架的照片還有但不限於……音樂會上,舞臺上的女孩手持小提琴演奏。賽道上,身穿機車服的酷颯人影在風中定格。也有剪報,玻璃鏡框覆蓋的是某數學頂刊上發表的英文論文。臺子上放著雕塑,是縮小版的身披睡袍的作家像——用大理石刻成,每個細節都按照羅丹的《巴爾扎克》而作。

看似繁雜的東西有著一大共通點:它們的主角或者作者,是同一個人。

風見記得,在雕塑擺上去後沒多久,牆上便多了一幅寫實風的畫作,勾勒的是深藍色的海面與山崖。

那天,長官的狀態……就和眼下差不多吧。

降谷零將新的油畫掛在舊的油畫旁邊,後退一步,仔細打量位置是否合適。

風見眯起眼睛看了看,道:“長官,這是抽象派?”

不,是新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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