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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金黃色,魚肉的紋理在油的作用下變色,收縮,固定……上面撒上鹽粒和胡椒,放入盤子,一旁堆上青檸汁、番茄塊與醃辣椒炒出的乳酪醬。
瑪克揚手,從開啟的廚房櫃子裡摞得整整齊齊的袋子裡摸出一個,側眼看了看。
“今天是巴登風味啊。”
他把這塊德式的棕麵包丟進烤箱加熱。
算好時間,拿出來切片,再配上煎乳酪和土豆沙拉,將這份食物裝進可以封蓋的托盤——固定後,打個滾也不會灑出來。
繞過拐角,又穿過一間房間,掀開一個類似於郵箱投信口的透明板,瑪克把食物托盤塞了進去。
順著緩坡,托盤落入另外一側。
之所以存在“兩側”,是因為中間有一塊從地面直到天花板的防暴透明牆。
這面特殊的牆,將整個屋子的空間分成了兩片區域。
一天三次的動靜。
銀髮的男人一動不動,眼光淡漠地朝這邊瞟了下。
他原有的長髮被割斷了,現有長度只勉強抵達肩膀不說,還切口不齊,長短不一,顯然不是什麼精心修整的結果,襯得原本就冷厲的臉龐愈加線條深刻分明。
兩個人誰也沒說話。
這種情形從killer被困後的第二天就開始了。緣由是初步交流很不愉快。
瑪克丟完晚餐,轉身就走。
忽然,他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
“你的武器裝備。”瑪克說話時,聲音從琴酒所在另一面的揚聲器裡傳出——防暴牆同樣隔絕了聲音。
“依你現在的位置來說,大約在八點鐘方向。”他道。
另一個人並沒回覆。
瑪克彷彿也不在意,繼續把雙手插進口袋,朝外走去。
“這麼說……”
琴酒的聲音響起。
“這一切還是會結束的。”
瑪克眯了眯眼。
他抽出一隻手,拉了下自己帽衫上的繩索,下一秒語氣輕鬆道:“對……順便說一句,你是怎麼能裝備得像個軍/火/庫的?”
從大小口/徑的武器,到各式手/榴彈,堆在掛著漁網的木屋裡,說是一座小山也不為過,可以被稱為新型負重。
琴酒抬起眼皮:“你拿的有比較少嗎?”
瑪克作出思考的模樣。
“那倒沒有。”他笑了笑,“但這就像是料理,哪怕是同一道菜,不同主廚的手法也一樣……我還是從你的搭配組合裡學到了點新知識的,比如催淚/彈的佔比。”
他嘖嘖稱奇:“人啊,真是活到老,學到老。”
在其中一人輸給另一人的今天,這話幾乎就像是嘲諷了。
“是啊,我也沒想到,你對料理是真的熱愛。”
琴酒看了看差一米就滑到他身邊的餐盒。
“不熱愛,但是,它能比卷根菸難到哪去?”
瑪克兩隻手合起來比劃了個卷東西的動作,“鬆散的菸絲,要放在又輕又薄的煙紙上,加上濾嘴,有時候還是懸空的環境,想裹得不緊不松,燃燒速度不快不慢的正好,也是有挑戰的呢。”
琴酒沉吟了片刻,點了點頭。
“說得不錯。”
瑪克:“相似的情況,還有塞火/藥的那種左/輪。”
“獵鹿季用的那種?”
“對啊。”
兩個人的對話不鹹不淡地進行著。
“……對了,別嘗試了。”瑪克道,“你留在身邊的裝置,突破不了這座島上安裝的遮蔽的。距離和強度都不行。”
“你是怎麼掌握……”
“專屬於你的裝置在這方面的極限的?”黑髮男人揚眉,“真的嗎?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