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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也睡不著,在黑斗篷突然踹開門進來的時候,婉之不禁挑眉,“你還不走?”
那人似乎並不善於言辭,半天才說了一句,“如果你不跟我走,我想不出救你的法子。”
這樣的藉口,婉之有些哭笑不得,“索琪雅原來是這般容易死的嗎?”
那人看著輕紗遮面的女子談笑風生,眉目冰清間被光影恍的晦澀,如她輕紗下唇齒間流出的話語,讓人難解是真是假,真的不像是快要死的人,“你真的確定你自己不會死。”
婉之說,“你可以等著看。”心中卻想著她已經精力有限,這個蠻荒部落的傢伙若是動手,她還真是頭疼,不想給太平村惹禍,雖然那些“聰明的人”都以為她已經為太平村帶來禍端。
那人行為和他的話語也還統一,帶著溫文的感覺,“那你若是死了便可是虧大了,我欠你的那條命就不必還了。”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婉之笑道,“你生意人吧,這麼會算賬?”
黑衣掠風,那人終是離開,婉之呼一口氣,蘇陵也是生意人,倒不是懷疑這人是真的想要救她於水火之中,只是去了荒漠部落,不知又要橫生多少枝節,如今的她早失掉了曾經那份對新事物的好奇心。
只要讓她安靜,抬手摸摸腹部,唇角帶著苦笑,那個大夫莫不是有意陷害吧,因為她從來沒有過反應,沒有過感覺,不過也無所謂,她並沒有因為這個孩子情緒有多少波動,沒有反而清心,她一個人,可以活的什麼都不顧及,如果不和阿音有這份感情,她如今自然也灑脫的很。
人世真是奇怪,越是想清心,反而越是有千絲萬縷來糾纏你,婉之預料到快了,便在白紗內塗抹些東西,又在長久未用的玄冰絲從髮絲上解下系在袖內,沒有短刃,便將木片削的很薄很尖,將外衫解的鬆些,果然才到後半夜,便有人來了,真是慘淡的緊。
“太叔公,我們也已經等了三天,可是她的男人並沒有來——”
“不能再等了,我們村子一天比一天亂,要是讓阿音放跑了她,神靈發怒,我們太平村就完了——”
“太叔公——”
太叔公沒有再說話,但他沒有反對,只是滄桑的眼神有些深邃,看著眾人將那女子託上高高祭臺。四方火把驟然照亮整個夜空。
夜色裡,那女子神色凜然如冰雪,偏偏眉目間還帶著恬淡,太叔公想起種種,似乎覺得有些可惜,卻終是嘆了口氣,不語。
高臺上,婉之被人四肢捆綁,高臺上有四人看守,婉之將個人打扮收盡眼底,剛才誰拽她的力度小,誰的身子骨比較弱,她心中已經明瞭,指間扣緊了那薄片,看見遠處阿音撕心裂肺的哭喊。
祭臺下苗族人跳著驅鬼的舞蹈,鈴鐺聲響的人心有些亂,婉之俯視著他們,心中竟然生出一絲憐憫,信仰真是可怕的東西,就像她的前生。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村長在祭臺下高聲問道。
婉之不答話,煙塵中,已經將腕兒上繩索解開,輕輕握在手中,看好了高臺後基本上沒有人,不遠處還有草垛。
心中已經計較清楚,其實這些村民沒有心機,況且雖然是些粗野的人,卻並不懂武藝,是好對付的,她也不想著傷害太多人,你們要殺我一個,我殺你們四個而已。
抬眼再次驚鴻掃過身邊四人軟穴,只待那大火熊熊煙塵四起之時,抬手掠過他們各自穴道,身子低下把鬆了的白衣覆向右邊的小個子,推向烈火中,同時便可將那左腳下火把順著風勢踢向身後草垛,隨便裹件他們的衣衫,在祭臺後面趁大火中混亂逃掉基本上是沒有問題的。
頂多留下傳言,妖女禍亂,連死都死的異樣,周圍都引起火災,四名祭臺手全部身亡……
這樣天衣無縫的計劃,畢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