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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之間,婉之對這種時刻其實一點兒也不緊張,那種感覺似是了無生趣的生活中漾起漣漪,她平靜的活了那麼久,就有人來打擾她的生活。
☆、那是我的女人,你們為什麼要燒她?
聽見下面村長命人點火,婉之低眉剎那帶平靜的笑,孩子,你若是存在,那麼請你和我熬過去,這樣的生死相依,堅強點兒,以後娘會疼你。
祭臺上,火把通明,月色也顯得黯淡,她眉眼笑的那樣靜好,村民們片刻間以為是恍了眼,她竟然笑!
阿音見那火把舉起,一口氣魘住,臉上帶著淚昏了過去,太叔公將她攔在懷內。
然而有一個人,自始至終都在看她的表情,燈火明滅,那抹恍惚的笑映的如此不真實,面具下他也只是一雙眼,她說,索琪雅會這麼容易死掉嗎?他以為她會怎樣救自己,可是眼下,祭臺手已經舉起火把,那火片刻間似是要觸到那白衣,她竟然在笑。
輕紗在火光中隨風,青絲映著眉眼有絲魅惑,那迷離的笑他相信,她不是索琪雅,但是若有人說她是妖,他此刻竟然相信,她大概和他一樣有著不堪的身世,有著波折的人生遭遇,才會在離開世間這一刻笑的如此開懷,魅惑人心。
他的命這樣苦,都不可以死,她憑什麼死!所以他要救她,因為他還欠她一條命。
就在那萬眾矚目千鈞一髮的時刻,就在那火苗烈焰要觸到眼前柴草,還有隨風飄搖的衣袂。
“住手。”那聲音在混亂的夜色中猶如此奪人心魄。
不是魔鬼的面具,只是一具溫和的面具,那月色灑在上面竟然是暖陽散亂的溫暖,黑衣男子緩緩上前,“那是我的女人,你們為什麼要燒她?”
祭臺上已經準備出手的婉之亦是愣了,這種時候都有人出來打擾她,偏偏太叔公一拄柺棍站了起來,“那孩子是你的?”
而且所有人都似乎換了一副表情議論,想起阿音向她提及的只要孩子的父親——瞬間明瞭這苗族人大概又有什麼特殊的信仰,但是太平村的村民們再“淳樸”,也不會隨便一個男人站出來他們便信了吧。
果然,村長就很聰明,“你說是就是,可有證明?”
那人負手抬眼深深望向祭臺上的白衣女子,“我和她才新婚不久,發生了一場火災,父母身亡,她毀容了,她以為我死了,性情大變,孤身一人來奔赴她的表妹,我昏睡了一個月,這些都是我醒來後才知道的,沒想到我的妻兒如此可憐,你們卻還要這樣欺侮她——”
他顫抖著指尖,“我早就聽說太平村的人性情淳樸善良,如今看來竟是如此的——”
村長一聽有關他們村子的聲譽,一下子急了眼,恰見阿音醒過來,一把扯住,“阿音,可是你當時說的是父母身亡,來依靠你的,你沒說她嫁過人啊?”
聰明的阿音看過這情形,雖然淚還在眼,卻瞬間明瞭幾分,可憐道,“村長,她本已經這樣可憐,難道我還要向大家說明她是寡婦,你讓她以後如何嫁人啊——”
“你你——”村長氣有些反應不過來,回頭看向村民。
“是啊——這要是被我們冤枉了,我們豈不是罪孽深重?”
“可是,誰知道是真的假的?”
“再說我們村子也確實不太平啊——”
☆、娘子,難道你真的不記得了嗎?
婉之心中苦笑就知道那日救了個麻煩,她不認識這個人,更懶的和他認識,就如之前所有她生命中的人一樣,她害怕再有人闖入她的生命。
於是在所有人都左右為難的時候,祭臺上的婉之說話了,“我不認識這個人。”
所有人當場譁然,這話把當場所有人都砸懵了,因為從哪一方面講,祭臺上將要被燒死的姑娘也沒有理由說出這樣的話,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