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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嗎?可以嗎?米粒不知道,即使她想咬掉我的肉,吞噬我的靈魂,又有什麼是不可以的?我的身,我的心,我的一切,都是為她活著。
內心裡極具地顫動跳躍著,卻用最好的自制力將那份激烈隱忍下來,生怕自己的曠野嚇跑了我內心的柔軟。
緩緩低下頭,小心翼翼的呼吸,生怕這是一個夢,即使明知道自己看不見,卻還是怕醒來,只有閉著眼睛,才讓我覺得安穩。
當米粒的唇畔碰到我的嘴唇,我彷彿聽見一地野菊悄然綻放的聲音,那是我人生的第一個美麗。
番外之哥哥要如何愛你?(二)
愛情是最不穩定的因素,也許前一刻可以為了對方獻出生命,例如他。
但如果他活到現在,看見我如此卑微地愛著她時,那槍支的方向應該直指我的頭,而不是崩裂自己的腦花。
人,還是要冷靜的,某以後動。
在米粒身邊,清清楚楚感覺到她與鴻塘、白湖、段翼之間的糾葛,都有著我不曾擁有,或者說未來也不會擁有的優勢。即使我與米粒血濃於水,卻只會是我猩紅的墳墓,不會是搖曳的愛情花河。
只是……我已經在我的愛情下祭奠了我的皚皚白骨,又怎麼可以不拼殺這一盤的生死棋局?
這一刻,我已然明白他的感情,若米粒不要我,我亦會自挖心臟,供其飲食。
看來,我與他真的是一路人,也正因為是一路人,所以有著自己對感情的可怕偏執。
我敬他,猶如敬自己。
我愛她,猶勝愛自己。
當愛一個變成極致的時候,不是消亡,便是永生。
所以,我對米粒說,這是一場用性命拼殺的角逐,也許,她不會懂這其中的含義,但我卻欣慰她對我的痴迷。
是痴迷啊,不是愛,不是可以拋開一切與我赤裸糾纏的無怨無悔。
於是,佈局,一個接著一個的患得患失,讓我用生命做賭注,開始了這場只為一個存貨的角逐。
我說這顆淚痣是為人所棄的倫常,是被賭咒的愛情,註定要下地獄去的。
其實,我更想說的是,這顆淚痣是為米粒疼出的心血,只為詛咒所有人下地獄去的契歌!
憑什麼我如此愛一個女人,卻要遭世人唾棄?世人是誰?與我何干?我詛咒任何阻止我的人!哪怕讓我無法墮落下個輪迴,我只要這一世的愛情,願揹負萬劫,無悔無怨。
知道米粒要調查軍火,所以我接近方校長,卻不想由方校長身後竟引出了我誓要嗜其血肉的惡魔!
要保護米粒,不能讓她受傷,所以,我隱身起來,等待惡魔的追捕,讓他將自己完全暴露行蹤,我將贈予他永世不可磨滅的印記!
鴻塘被嚴斐抓去,白狐去救成功。
我派人圍困鴻塘,引來去而復返的白狐,一同囚禁自己來,一是不想他們干預我的行動,二是不想他們找到米粒,至於三,我要讓白狐戴著鴻塘去交易現場,給米粒一個絕然的契機。
也許,讓米粒與鴻塘斷開,更會招惹白湖的惦念,但……在我計劃裡,不但要借白狐之手做些事情,而重要的是,在我針對惡魔的過程中,米粒需要一個男人保護她,顯然,白狐是最適合的那個。
至於鴻塘,他的家事太過複雜,本身就是一個不安全因素。
段翼,他的身份神秘得讓人無用懷疑就可以洞悉。殺手,一個籠統而無情的名字。也許他的現在是我們曾經的錯誤造成,但我仍舊不會給他這個帶給米粒危險的機會。更何況,我不知道他此次的針對物件是誰。如此沒有把握的一個人,米粒是不可以跟在他身邊的。
一邊監控起鴻塘和白湖,一邊派人尋找著米粒,卻只趕得及堵截住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