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說唄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紅糖三角的手指緊緊扣在那歡快調皮的內褲上,有種說不清的情緒從眼中緩緩流出,就如同……呃……腐蝕人的高度硫酸般,讓聞者頃刻腐爛。
但一向惡劣的因子讓我禁不住靠近,小聲誘惑道:“真想看你穿上後的樣子哦。”
於是,在紅糖三角的咬牙切齒中,我立刻退到安全位置。
砰!紅糖三角一個枕頭飛出,被我胳膊一擋,直接衝著一直處於冬眠狀態的黑翼睡神砸去!
眼見了那睡神緩緩張開深若黑潭的眼,然後冷冷掃視一圈變成雕塑的我倆,翻了個身,沙啞道:“給我收拾一下。”
啥?他說什麼?讓我給他收拾一下床鋪?一想到可以近距離接觸被我懷疑的物件,我就興奮得難以自持。
心思一動,一頭扎到黑翼睡神床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一頓擦拭,深深淺淺裡裡外外一頓摸索,手下的觸覺一硬,我眼神一凜,那種剿匪成功的感覺徒然暴漲。
於是,我小心翼翼的將手撰緊,然後悄悄的從床鋪裡側往外拉……
“唔……”一聲極其感性的悶哼從黑翼睡神的喉嚨裡發出,一隻大手頃刻間覆蓋上我的小手,那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以我們彼此能聽見的聲音無奈隱忍道:“你想扯斷我的命根嗎?”
我的手彷彿被燙了般炙熱,但卻沒有鬆開那異常堅硬的巨大,而是以同樣的口氣小聲回道:“是你想強姦我的手指吧?”
黑翼睡神豁然收緊手指,卻又點點鬆開力道,就像剛才的交集不曾發生過似的。
我拍了拍他的半邊枕頭,以正常的音量說道:“你應該去檢查一下血粘稠度,八成你的血都是紅色聖代。”
黑翼睡神沒有搭理我,仍舊繼續補充睡眠。
我就奇怪了,這個人怎麼就這麼愛睡啊?難道說他晚上有活動?恩,一定是的!
在不為人知的角落裡狡詐地一笑,將從黑翼睡神那裡摸來的一個打火機收進了衣服兜裡。如果我沒有看錯,這個打火機可是本市數一數二的高檔夜總會為貴賓所特製的;如果我沒猜錯,白毛狐妖與黑翼睡神的交易應該會發生在那裡。畢竟,得到我如此關注,若不弄出點高階場所,也太對不起閃亮登場的我了。
正在我評估假想敵時,大門被輕輕叩響,白毛狐妖支起慵懶的身子,對我使了一個眼神,我心不甘情不願地走到門前,在瞬間將門拉開,果然嚇得那門外人一個倒吸氣,猛地哆嗦著。
我心情大好地看著方婭那顫抖的紅唇,轉身進屋,如在自己家般自然道:“找哪位啊?請進吧。”
方婭嘴角抽筋,眼中更是跳躍起憤怒的小宇宙,對我兇道:“你怎麼在男寢?”
我呵呵一笑,無比嬌柔地掃了眼白毛狐妖,曖昧道:“他……讓我來的。”
方婭的臉色變了又變,竟如棄婦般凝視向白毛狐妖,瑟縮地喚了聲:“湖~ ~ ~ ~”
沒給白毛狐妖表態的機會,我背起書包,由正門而出,還不忘在方婭面前給白毛狐妖一記飛吻,風騷道:“狐兒~ ~ ~ ~奴家走了~ ~ ~ ~”
掃眼錦濤鉅變的方婭,我心情簡直H到了極點!
我本來就是個壞女人,所以別指望我做些好事去感動某些人敏感的神經,我啊,只能做個惡人,在自己安靜的角落裡看著別人的波濤洶湧驚天鉅變,那叫一個爽啊!
白毛狐妖想白白利用我賺銀子,就必須承受我的熱情挑撥。
而那方婭不但沒找個好哥哥,更是一個讓我厭煩的無腦動物,不整她又整誰呢?真得很討厭被人欺凌的形象,一副我很冤枉我很無辜卻無力反抗的熊樣兒!
做人啊,可以多為自己選幾個保護盔殼,但若還能讓自己受傷,那便最好重新墮落輪迴,或者直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