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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身鏤空黑色T恤,也遞到我手上:“穿裡面。”
怕自己不受控制的出醜,忙轉到洗漱間裡面,用手巾擦乾身體,套上了黑翼睡神的T恤當內衣,又穿上了紅糖三角的白襯衫當外套。
低頭看看,這雙肉色純人皮褲子還真是不錯。門被輕捶一下,我拉開些縫隙,將白毛狐妖也取了進來的長袖米色衣服,在腰部環繞了兩下,袖子一系,一個超酷的裙子就這麼出現了。
拉開房門的一瞬,我有種被極限畫面刺激到的心潮澎湃感,只覺得血液上躥,險些釀成鼻血橫流的窘態。
忙一手扶在門框,一手拍向腦門,微揚著下巴,努力平復著心跳狂奔的速度,眼睛卻仍舊不受控制的直奔而去。
在我視線的熾熱範圍內,三個風情迥異的男子皆赤裸著上身,露出了性感的胸肌,凌亂著張揚的髮絲,在一片狼藉的屋子裡,他們緊繫了條腰帶在低腰的褲子上,那隱約間的弧度曲線令人呼吸急促,非常引人探索窺視的慾望,想徹底解放那褲子內的血脈噴張。
我難以自持的沙啞開口道:“如果……只繫條腰帶,效果就更好了。”
白毛狐妖目露不悅,口氣揶揄:“白米同學如果還赤裸上陣,我倒也不介意緊繫條腰帶等在此處。”
我惡劣的心思飄起,鳳眼一挑,巧笑顰兮道:“成啊,您現在脫了,我進去重新洗過。”
紅糖三角運起氣流,剛張開血紅大口,就扯動了唇角的淤青傷口,當即痛得暗嘶一聲,仍舊不忘低聲咒罵道:“操!你光個屁股往外跑什麼?”
我瞪眼:“誰知道你們來了?我當就我哥在屋呢。”
紅糖三角轉向正喝著礦泉水的青菊淚痣,不可置信的問:“他是你哥?”
我點頭,挑眉:“剛認的。”
紅糖三角一掌劈來:“剛認你他媽的就裸奔?”
我非常單純地出聲疑惑道:“那認識多久才可以裸奔?”
與此同時,一直處於半醒半睡狀態的黑翼睡神突然一拳頭招呼向紅糖三角的腰側!
紅糖三角悶哼一聲,捂著腰部緩緩下滑,牽強地伸出兩根手指,對我比劃了一下。
我拉起下滑的紅毛,問:“怎麼,今天他揍你兩次了?”
紅糖三角咬牙道:“兩根肋骨斷了!!!”
我倒吸一口氣,轉眼看向黑翼睡神,他則懶洋洋地躺在我的床上,頭枕手臂道:“休息一個星期就好。”
我豎起大拇指:“您出手真準。”轉而問紅糖三角:“你不是背後有人支你嗎?做什麼不找人滅了他?”
紅糖三角費力地倚靠向我,粗聲道:“老子總有一天能打過他!”
沒想到紅糖三角有如此可愛的執著,當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紅糖三角狠狠瞪我一眼:“你說,你怎麼一追老子,老子準沒有好事?今天這一早被段翼教訓兩次了,都不知道他發得什麼瘋?”
我以親切的姿態拍了拍紅糖三角的肩膀,眼睛瓦亮興奮道:“放心,我會很用心地追求你的。”原來,我和他不單是八字不合、磁場排斥,更是祖墳的問題!哈哈哈……雖然我不知道自家祖墳在哪裡,但如此看來,沒準也是達官貴人正冒著青煙呢。不然,誰能和紅毛抗衡啊?
五步血濺是考場(一)
看著白毛狐妖彬彬有禮地販賣著此次考試提綱,竟然大言不慚的說只要此提綱在手,過線只不過是動動筆而已。
我兜裡沒錢眼巴巴地望著他在那裡賺黑心錢,非常生澀苦惱地哀怨一聲,企圖引起他的注意力。
當他將明天的考題全部銷售一空後,才笑眯眯地走到我身邊,心情大好地揉了揉我的髮絲:“白米同學,怎麼哭著冬瓜臉啊?”
我抬起苦大情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