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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錄片早就立了項,唐安晏趁在這段時間,把老爺子先前拍攝的,和自己從大涼山拍攝的結合一起,親力親為的去電影總局送審,也是想儘快可以上映。
老爺子的心願拖得太久了,唐安晏面對這日益發展的大涼山,總覺得紀錄片,遠遠不能夠訴說它的宏偉。
一代又一代人的傳承,見證著腳下的土地,藤梯,逐漸變成鋼梯,變成旅遊景點。
唐安晏恨不得馬上就能把這一切公之於眾,讓更多的人看到。
私心裡來講,他又想把大涼山渲染的更通透更美好一些,為的也是悄無聲息的告訴所有看過紀錄片的人,他究竟從大涼山裡,帶出來一個什麼樣的寶貝。
那真就是大涼山,懸崖村,最好的見證。
是他唐安晏此行最珍貴的禮物。
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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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舊的土屋久不住人,落了塵埃,因為下雨的緣故,屋頂漏了雨,屋內地面坑坑窪窪。
唐安晏陪著那真收拾了一個多小時,把買來的洗漱用品和睡衣換上。
屋內擺設還是和走之前一樣,阿瑪的床上乾乾淨淨,用防水塑膠布罩著。
唐安晏搬了兩個馬扎出來,和那真坐在屋子門口,看天上的月亮。
懸崖村像是有洗滌靈魂的魔力,待在這,呼吸著山上的空氣,唐安晏是全然放鬆的。
那真靠在唐安晏肩膀上,手心對著兩人交握的手掌哈氣,摩擦。
第二天一早,唐安晏陪著那真去看阿瑪,彝族火葬沒有墓碑一說,整個懸崖村,都是已逝之人的歸路。
孑然一身的來,乾乾淨淨的走。
那真已經理解了什麼叫死亡,是與生之相隔,與存在之對立。
是唐安晏在他瀕臨無助時接住了他。
阿瑪說過,讓那真可以放心的跟著安晏走,之前他不能理解的話,現在似乎能慢慢的感知到。
阿瑪是把那真交付給了唐安晏。
理應,那真也該全心愛著唐安晏。
兩人隨後去了吉克曲一家,那真陪著阿依在認字,那真畢竟上到高中,漢字認識不少,再加上唐安晏給他安排的北京入學,那真現在的儲備量比尋常彝族小夥是要多的。
在懸崖村待了一星期,唐安晏和那真該啟程回北京了。
北京的新年即將過完,集團留的一堆工作等不了人。
回去的路上那真很安靜,也不再問唐安晏什麼時候再回來。
唐安晏很難不發現,那真比還沒離開大涼山那會,成長了許多,很多話有時候不是唐安晏追著問,那真是不會坦然說出來的。
這樣子既好也不好,唐安晏最怕他跟著自己學壞了。
回北京沒幾天,那真開了學之後,唐安晏公司裡一堆事也忙活不開,經常是半夜才回來,但不管忙到多晚,唐安晏都會回家。
起初一開始唐安晏不回家,那真就不會乖乖去床上睡覺,為了改掉他這壞習慣,唐安晏不得不在臥室也加了監控。晚上需要加班的時候,唐安晏就透過監控和看那真有沒有乖乖聽話。
本來覃佩說的年十五讓他和喬挽訂婚,因為喬挽外婆突然生了病,這事也就相應往後推遲了,至於推到什麼時候,唐安晏並不在乎。
這天那真班主任給唐安晏打電話,說是最近有一個刺繡大賽,班主任有意讓那真報名,因為那真的特殊性,班主任首先要問問唐安晏的意思。
唐安晏低頭看手腕上的時間,今天又加班了一個小時,唐安晏從轉椅上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俯瞰著北京的夜景。
「那真的意思您問了嗎?」
班主任嗯了一聲,「問了,但他說要回家問你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