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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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也有很長時間沒有練一練了吧？什麼時候我們也來一場怎麼樣？現在的我，可是比以前要厲害得多呢！”
“你在說什麼話啊？如果羨慕他們，我也可以幫戀次君進行同樣的指導哦！當然，對練也可以。你想要哪樣？”
看似很有誠意的做出回答，內心笑得卻像小惡魔。幸好戀次並不知道這一切，要不肯定也被笑得渾身發冷就是了。然後戀次忘記了本來勒令總司認真工作的本意，轉身繼續去忙隊務了，總司也拉開門走了進去。白哉低著頭工作，對於他的到來睬也不睬。總司知道他倒不是冷淡，只是一貫如此罷了。他轉到了白哉的後背，毫不意外的看到了瞬間便反射性出現的雞皮疙瘩。在對方回過身來之前一把摟住了他的脖頸，吹氣似的在他的耳邊輕聲的問：
“白哉，那些訊息打聽到了沒啊？你不理人家，好讓人傷心啊～！”
朽木白哉輕聲嘆了口氣，捉住了他的兩隻手，讓他保持著靠在自己後背上的姿勢淡淡的說：
“我記得有禁止你接近我的後面吧？我不習慣。”
“嘻～什麼不習慣，明明是怕人家的惡作劇已經到了條件反射的地步了。這些雞皮疙瘩看起來好有趣哦～！放心吧，今天我沒那個打算。青春學園的訊息還是快點告訴我吧。”
“那個網球部並沒有出現死傷的狀況，不過……好像是名叫‘菊丸英二’的人類失蹤了。具體原因沒有查清，但那個人似乎潛在的靈力很高，一般來說，這種狀況大多是被虛吞噬了吧。”
聽到這個訊息，總司的手臂猛的一僵，用反而更加平靜的聲音問道：
“不能確認是不是被虛吃掉了麼，可是為什麼是失蹤？我記得虛吃掉靈魂的話，屍體總是會剩下來的。也沒發現屍體麼？”
“什麼也沒有，就象憑空消失了一樣。”
朽木白哉簡單的回答後，便繼續低下頭批改公文。總司雙手抱著胳膊，用極盡冷漠的聲音分析著，只是這個聲音裡隱隱忍耐著強烈的情緒。他說道：
“如果是這樣，也有可能沒有死了？雖然從那天的情形看，這種可能性很低。”
“的確如此，因為根據隱秘機動隊報告的數字來說，同樣失蹤的人類已接近百人。其屍體正在陸續的發現中，證實全部確係死亡應該只是時間問題。”
沒有抬起頭，白哉也同意了這個說法。只是和總司不同的是，他就連心緒也不曾波瀾半點。沖田總司咬咬嘴唇，半晌，喑啞著聲音道：
“那個菊丸英二，只不過是個１５歲左右的孩子吧……”
白哉短暫停了手，回望了他一眼又把身體轉回去道：
“冬季的決戰終會到來。到了那時假使我等戰敗，整座東京市便會化為烏有。即便我等得勝，依然無法避免人類受到波及。那數目定然數倍於此——死亡無可避免，我等也已盡力。而且我聽說你以前……”
他頓了一下，看上去還想要說什麼，可終究是沒有開口，又繼續蘸了墨汁繼續寫下去了。總司覺得可以理解他的話，他定然是從土方那裡知道了些自己的事吧？拋去這兩個水火不容的傢伙居然可以做到溝通不談，白哉隱藏了的話大概是“你九歲的時候便已經拿劍，每日也是過著面對生死的生活。相對於你，那個人類發生的事並不算什麼吧。”——只是白哉，現在的時代不同啊……總司的手漸漸絞緊，因為那少年陽光無比的笑顏還是那樣近在眼前。
沖田總司並不在白哉那裡多待，很快離開六番隊趕往四番隊的綜合救護所。當他趕到的時候，手冢正在花太郎的陪伴兼監視下在外面散步。看到他趕過來，也停下了腳步。
手冢扶了下眼睛，向著總司走過去：
“總司，有沒有什麼新訊息？”
沖田總司淡淡的苦笑，回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