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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影沒有反抗能力,但仍舊以不屈的挑戰眼神看著我。藏馬演起戲來則十分逼真,他不知怎麼把一條藤鞭握在手裡,冷冷的說:
“不要以為我會對背叛的人手下留情,你現在的下場和那個身體一樣,只有死!”
第二十三章 懲罰你整晚(絕對?
“這個只怕不可能。”
無論是出於演戲的考慮還是認真,我都有資格這麼說。為了更加真實,我把自己的斬魄刀握在了手裡。自信的說:
“你認為隊長級別的死神,會敗在頂多只有3、4席實力水準的人手下麼?牡丹小姐,因為事關重大,請恕我無理的首先把他們帶走了。如果對靈界有任何失禮之處,我日後一定會給出令人滿意的解釋。那麼失禮。”
用一個閃花,快速切到藏馬的身後。我知道他在失去我的目標以後真心的震驚了一下,那個時候他身上的靈壓不穩,全身都因此繃緊到臨戰狀態。可是他無法跟上我的速度,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手起刀落,用刀背斬在了他的後頸上。看似用力狠辣,實則僅是輕輕一觸,他是那麼聰明的人,我想他自然不會不明白自己最好採取什麼樣的舉動——藏馬就好像真的失去意識一樣向前方倒下。然後又看飛影,那傢伙正在用準備咬人一樣的兇惡眼神瞪我,我毫不懷疑伸出手的時候,他會張嘴咬我——那會很痛,還是不要了。我決定還是用一個簡單的鬼道來解決,可能那也是我唯一一個不用回想很久就能夠用出來的鬼道:
“縛道之一·塞!”
現在飛影變成了不但靈力被封,就連手腳之間短短鎖鏈之間距離的自由也被剝奪的狀態。把他和“昏倒”的藏馬丟在一起。看看他們兩個,以及那個同樣也需要作為“證據”帶回去的義骸,發現自己無法一次帶走這麼多的東西。並且……如果我想把他們帶回屍魂界,同樣也只能攜帶靈魂。正在發愁的時候,最近常被誤認的那個聲音的正主出現在了我的面前。這次的並不是義骸版,而是成人版:
“你在幹什麼?”
我就知道這個醋罈子才沒那麼快就走,微笑道:
“正好呢,白哉。能不能先幫個忙?”
他看看現場這悽慘場面(“悽慘”指的主要是我的義骸),盯了我一會兒終於說:
“……隨便你。不過這一次,回去了就不用再回來了吧。護庭十三隊的隊長沒有義務去插手‘靈界’這個小部門的工作。”
原以為他會幫忙提著藏馬他們,不想他卻不嫌鮮血淋漓場面的抱起了我那義骸。對,就是用“抱”的。而不是拖著、提著或者別的什麼。弄得潔白的羽織上面滿是觸目驚心的顏色。他很愛乾淨,這一點就算是並不熟悉的人也很清楚。而他抱著那具義骸的動作、眼神之深沉、異樣,讓人想要忽視也難。我提了藏馬他們兩個,在離去的半路上忍不住說道:
“白哉……難道說,你在害怕麼?你應該知道我們所行走的道路,本來就只會有這樣的一個下場而已啊。”
“不,我沒有害怕。只是在自我警惕,希望我不會有真的看到這樣景象的一天。”
白哉看著遠方的景色,緩緩的說道。然後又看向我的臉,認真的神情好像要把我瞪穿,然後在我被看得忐忑不安的時候,視線終於下移,看著軟軟掛在我手裡的妖狐藏馬說:
“那麼,現在你可以告訴我,特意轉移這兩個罪犯的目的是什麼了吧?還有,既然一直都很清醒,最好自己站起來,不要以為我連是否真正的昏迷都不能判斷。”
後面那段,很明顯是對著藏馬說的。藏馬立刻利索的站了起來,禮貌的行了一個西洋式的禮節:
“損壞了靜靈庭的貴重公物,我感到非常抱歉。雖然那是沖田隊長為了我們而提出的建議,我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