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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神,宋柏勞手背輕撫著我的臉頰,唇角帶著笑意,瞧著頗為愉悅。
我發現我越是為他擔心他就越是高興,什麼毛病?
我抿唇道:「你最好還是當心些。」
明槍易擋,暗箭難防。除了「當心」,似乎也沒有更有效的方法來防治還未發生的危險,特別是那些危險還特別容易達成。
宋柏勞顯然也明白有哪些「危險」的存在:「要是我標記了別人,你會怎麼樣?」
我蹙了蹙眉,盯著他沒有說話。
夏懷南說我會成為另一個「宋霄」,當時我就覺得不舒坦,現在這種不舒坦又出現了。
「我開玩笑的。」宋柏勞扯了扯我的臉頰,「才不會讓他們得逞。」
我握住他的手,正色道:「我不喜歡這個玩笑。」
沒到那個地步,誰也不知道自己會作何選擇,我不敢說會做得比宋霄更好,因為我不是他,宋柏勞也不是駱青禾。
「生氣了?」宋柏勞看了我許久,像是更高興了,「好吧,那我以後再也不開這個玩笑了。」
他湊近我,啄吻我的唇角,自個兒在那說:「看到你生氣我為什麼這麼開心呢?」
因為你心理變態。
我在心裡暗暗罵他。
宋霄最近維景山拍膩了,昨天去了臨市,說要待幾天再回來。他也是個大人了,我倒不擔心他。出去散散心挺好,不用老想著駱青禾。
年底各大公司都在召開尾牙宴,夏盛也不例外。宋柏勞問我要不要參加,雖說我的人群恐懼症好了,但還是不太喜歡這種人多的場合,特別是作為人群的關注點存在,會讓我分外彆扭。
「不了,駱夢白讓我不要操勞,我還是在家呆著吧。」
宋柏勞記者領帶,聞言點了點頭道:「也好。」
他轉身從櫃子裡拿了什麼東西,再面對我時,左胸已經多了一枚鬱金香胸針。
「走了,晚上不用等我。」
他整了整衣襟就要出門,我急忙叫住他。
「等等!」
宋柏勞回頭看向我:「怎麼?」
「我的呢?」我若有所指地視線往他胸前掃著。
他很快領會,卻還要賣關子。
「你猜?」他壞笑著沖我眨了眨眼,「我提示一下,寶藏就在埋藏寶藏的地方。」
說著他轉頭繼續往外走,還背對我擺了擺手:「加油找。」
這竟然還是個藏寶遊戲?
寶藏就在埋寶藏的地方……這不是廢話嗎?
想著不還就算了,我也不稀罕。可這個謎題始終縈繞在心間,讓我足足想了一個下午,吃飯時想,哄宋墨睡覺時想,連洗澡時也在想。
埋寶藏的地方?
忽然我想到一種可能,興沖衝出了臥室便往樓下圖書室去。
九嫂和幾個傭人還在等宋柏勞回來,沒睡,見我匆匆下樓,驚訝道:「怎麼了,寧先生?」
我急著證實心中所想,也麼功夫細說。
「找個東西!」
圖書室如我第一次來時的模樣,整潔幽靜。將燈全部開啟了,我搜尋著擁有宋霄攝影集的書架,上次宋柏勞喝醉後,我把攝影集隨手放到了茶几上,不知道他後來有沒有放回原位。
最上層看了遍,沒有,我開始一層層往下找,最後在一個唾手可得的位置找到了那本攝影集。
寶藏在埋藏寶藏的地方……
從與肩同高的書架上抽出那本攝影集,剛翻開夾著信的那頁,兩樣東西一前一後從夾縫中掉了出來。一樣落進厚厚的地毯中,一樣滾了幾圈,在書架前止步。
胸針和戒指……找到了。
我將它們一一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