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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河的夜一如白晝般繁華,這裡有的是醉生夢死逍遙快樂的人群。
身著男裝的耿綠琴站在船頭,在燈光月色的對映下顯得很是有幾分風采,聽著水河面上傳來歌聲曲調,她露出愉悅的神情。
“小孟子,去叫個歌妓過來,咱們也聽聽小曲喝杯清茶怡情養性。”
“是。”小孟子領命,讓船家靠岸,去叫人。
而耿綠琴也走回了船艙,臨窗而坐,繼續賞景。
不多時,就領著一位美麗纖弱手抱琵琶的女子上了船。
“不知公子想聽什麼?”
“春江花月夜。”耿綠琴坐在船內手執香茗淡淡地說。
那女子便抱著琵琶坐在船頭開始輕撥音弦。
聽著聽著,耿綠琴突然想到了白居易的《琵琶行》,頓時生出一種衝動了。
“春喜,磨墨。”
“是。”
小孟子掌燈,春喜磨墨,圖蒙海站在某琴身邊護衛她的安全。
朦朧的月色中,迷濛的燈光下,琵琶女端坐理弦,一首《琵琶行》清麗絹秀,字裡行間透出一種淡淡的愁,彷彿訴盡了琵琶女的幽怨與無奈。
“主子,您畫的真好看。”春喜由衷讚歎。
小孟子在旁邊直點頭。
圖蒙海仍舊淡定地站在一旁。
“小孟子,明兒就拿去裝裱了吧。”
“是。”
只不過,三天後等小孟子去裝裱鋪取畫時卻被告知此畫已被此地的知府強行要走了。
一聽到訊息,耿綠琴登時火冒三丈,TNND在京裡有一票愛新覺羅家的人老打劫,怎麼跑到了外面還有人敢這麼幹?
“圖蒙海,遞帖子,咱們登門拜訪去。”
“嗻。”
兩個人走到了院門口,耿綠琴又停了下來,若有所思地摸著自己的下巴,朝某中南海保鏢勾了勾手指。
圖蒙海馬上湊過去。
“小圖,你夜裡去府衙探探,看看那知府為什麼要拿走那幅畫。”
“嗻。”
結果第二天,耿綠琴收到了秦淮河最大青樓花魁娘子的請柬。
“飛來豔福哦。”某琴翻看著請柬一臉的欣喜。
旁邊的侍候的人全部無語,用目光向自己的主子表示了敬意。
“春喜,趕緊地,把主子我倒飭得帥一點兒,咱今兒會美女去。”
“奴婢遵命。”春喜笑著應聲。
“額娘額娘……抱。”
耿綠琴眼一瞅,兒子被嬤嬤抱進來,立時便笑眯眯地接過他,“乖兒子,可算是睡醒了,小懶豬。”伸手捏捏未來十全老人的鼻子,某琴心裡無比得瑟,喊未來的乾隆乖兒子,多麼的牛叉。而且將來他做的那些荒唐的事還怪罪不到她頭上來,真爽。
對不住了,鈕祜祿氏姐姐,您受累,太后那位子讓您了,那名兒您也替我一塊背了,這叫有失有得,您也不算虧啊。
“額孃親親。”
耿綠琴馬上在弘曆粉嫩的小臉上親了一口,弘曆也抱住自己額孃的脖子親了兩口,小臉笑得那叫一個燦爛。
陪著兒子玩了一會兒,哄著讓嬤嬤領下去,然後耿同學火速換裝準備會美人去。
等到了“風月樓”,見過那裡的花魁娘子,耿綠琴終於知道人家為什麼會請她了,因為那幅被知府強行拿走那幅畫正拿在花魁娘子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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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的,那無恥的知府也忒過分了,搶別人的東西來泡妞,大清官員可是禁止嫖娼的,孃的,非得打他一個小報告不可,某琴忍不住在心裡陰暗的想。
“這畫是李公子所畫?”
“正是在下所畫。”耿綠琴理所當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