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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從未見過,的確奇怪,就是長輩也從未提起過這種事情。”
“這就對了。大自然如此發出警告,豈能不依自然之神之意,違拗天意行事。人,人類,不要妄想與自然對抗。人乃是自然之奴僕,只能揣摩主人的心意,順從主人的意志,而獲得安然之樂,取勝之機,決不可去無故激怒主人,承受無妄之災。”
克彌爾單手握拳,向下一砸。
“傳令下去,就地紮營,加強警戒。各位將軍可以各自回營了。按兵不動,休整待命,待洪水退後,再作謀劃。”
公儒信和另外兩個謀士,跟隨著克彌爾一起回營。烏躁受到李李南將軍的邀請,經過統帥的同意後,暫時歸入炮兵營,作一個臨時軍師副將。
公儒信心中明白,克彌爾統帥是出於對敵人神秘強大的深深忌憚,才不肯輕易進兵的。海軍部大將也罕,率領八艘最先進的蒸汽動力炮艦,追擊敵人一艘破船,竟然被對方燃燒海水,大敗而回,三艘炮艦永沉海底。敵人的鐳射槍,也是他們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自從接觸到這群天外來客以外,不斷地見到對方神奇的器物,聽見各種怪異傳聞,令人驚歎。敵人究竟還有什麼神奧莫測的本事呢?豈能掉以輕心。
克彌爾統帥今天一早,收到了首都發回的電報。雖然溫溫爾元首授予他全面處理戰事的權力,讓他見機行事,但是,議長阿卜拉拉杜偷偷發來的私密電報對他更有啟發。議長在閱讀完烏躁所繳獲的信件之後,提出了新的看法,他提醒克彌爾統帥不要一味的以戰為上,而是要見機行事,力求最小的損失。中洋海戰一役,前車之鑑,若再大敗而歸,不僅兵力大損,國內民眾激憤難平,一向的宿敵,東北方的阿迪華帝國,蠢蠢欲動的入侵之心,難免也會趁機而動,倘若藉機來犯,兩面受敵,將釀成不可挽回的災難。
西面,巴拉比王國與天外來客敵軍的戰爭,也在模稜兩可之間。
其實,在大軍出發之前,溫溫兒元首正被剛出生十來天的嬰兒弄得心煩意亂。孩子患上了畢喜人,準確說,是阿喜星上的嬰兒最愛得的一種怪病,這種病常常奪取嬰孩幼弱的生命。在送別的那一天,克彌爾看出了溫溫兒的痛苦。
雖然自己是溫溫兒元首的家臣,元首的必戰必勝之心,天可鑑,卻不可必遵。克彌爾心裡清楚,作為剛剛獲得至上權力的元首,民望所繫,溫溫爾不能表現出一點荏弱,不能懷有半點退縮之心,他卻不得不多留了一個心眼,不得不格外小心行事。克彌爾決不做第二個也罕。
特別是他在從烏躁手中,接獲了敵人兩封一前一後的信件後,對戰爭產生了嚴重的動搖。而眼前的不可思議的洪水,恰好成了可以暫時搪塞急於建立戰功那些好戰部將的理由。
克彌爾統帥悄悄的傳喚了跟隨烏躁的一個牧民。
那牧民世代在草原上,逐水草而居,以溫馴之牛鹿為伴,哪見過大軍這般陣仗。在統帥的逼問下,戰戰兢兢的將獲得兩封信件的真實過程,老老實實的說了一遍。
聽完牧民的敘述,看著克彌爾統帥沉思不語,公儒信猜測著統帥的心思。他從上午克彌爾故意對開戰不置一詞的做法,揣摩出統帥對敵人求和一事的考慮。但是,給予克彌爾統帥認真思考的時間並不是很多。
“現在,你也不必回去了,就在主帥營中作一名僕從吧,不用打仗,料理伙食總是可以的吧。”
為免牧民洩露訊息,克彌爾留下了那個牧民。
第八集
緊張而擔心的一天,過去了。
可是,諾亞營地的人,一個也不敢懈怠。在臨近水淹地的乾地上,到處都埋伏著警戒的人。東邊的雪河,雖然河寬水深,是一道難以輕易逾越的天然屏障,衛星偵察的結果,畢喜人大軍並沒有往這邊分派軍隊,徐豹還是派遣了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