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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素堯將自己修整的精緻無比的手搭在吳珊珊的手上,眼睛裡帶著善意。
吳珊珊知道宮裡時常有黨派之分,她初入宮,旁人或許也瞧不上她,任府如今蒸蒸日上,她不如跟著任素堯,或許將來能有出頭之日。
想明白這一點,吳珊珊放下手裡的茶杯,在任素堯腳邊拜下。
「珊珊願意為娘娘效犬馬之勞,還望娘娘不嫌棄。」
任素堯將人拉起來,懇切道:「姐姐說什麼呢,日後你我姐妹便在宮中互相扶持,不教人欺負了去。」
作者有話要說:
周天啦,又要到週一,難受呢
第16章
司馬毅同郭嬋正在酒樓裡聽貢生們辯論,原本好好的鬥詩會,因為一個貢生提出的一句詩有爭議便成了辯論會。
這群貢生就對長年困擾家國邊境的突厥人主戰還是主和的問題爭論不休。
代表主戰一派的是一個叫李淵的貢生,出生江西,模樣清秀倒生了一番鐵骨。而主和一派的人,郭嬋剛好認識,正是任素衣的兄長任遠柏。兩個人論的臉紅脖子粗,像是今日非爭個高下不可。
司馬毅原本認真聽著,突然問郭嬋:「這人便是光祿寺卿府上的大公子?」
郭嬋點了點頭。
「倒是同他父親大相逕庭。」司馬毅感嘆道,任榮給他的印象是為人處事圓滑,但涉及到根本利益為人堅決果斷,不拖泥帶水,所以他才倚重任榮。反觀他這位公子,做事就頗畏手畏腳,並且爭一時之氣。先前便是那個叫李淵的提了一句他的不是,他便同人爭論起來。
郭嬋想到任素衣兄弟姐妹幾人,淡淡道:「這有何稀奇?」
這時,場上李淵率先停下爭論,自罰三杯對在場的人因擾了鬥詩會而致歉,並且約任遠柏改日再論。任遠柏則是認為李淵不敢再與自己爭論便應下了。
任素衣不滿任榮許久了,面露嘲諷,「難得呢,任榮為人精明卻教出了個愣頭青。」
司馬毅並未開口,而是看向那個自罰三杯後坐在一旁的李淵。
郭嬋道:「表哥,我覺得這個李淵是個人才,不光論朝政分析利弊,頭頭是道,並且眼光犀利還懂得審時度勢,日後說不定能堪重用。」
雖然郭嬋覺得今日見到的貢生有幾個都不錯,但是這個李淵的出現將其他人都比了下去。
司馬毅卻道:「你可發現先前附和李淵之流大多出自寒門,而附和任遠柏之流大多都是世家公子。」
郭嬋一想還真是!
「表哥的意思是?」
司馬毅沉聲道:「如今世家薦人入仕之風盛行,寒門子弟除了科舉這條路再無出路。但這些年來,無論是我還是父皇都在扶持科舉,打壓前者,這讓科舉也不知不覺多了腐敗之害。這次我便要透過這次科舉,徹底整治科舉之瘤,為朝堂吸收一股清流。」
郭嬋明白司馬毅的意圖,科舉看似是為寒門子弟開了一條路,可如今的科舉暗藏腐敗,許多寒門子弟即使才華橫溢卻苦於缺乏世俗黃白之物。
「表哥此舉無異於與這些世家對抗,但也能為朝政吸收一群做實事的寒門子弟,開啟新的政局。」
司馬毅點頭,吩咐郭嬋,「找人跟著這群人,我想看看這科舉的水到底有多深。」
「是,表哥。」
司馬毅揉了揉太陽穴,郭嬋以為他累了,道:「表哥可是累了,不如我送你回宮。」
司馬毅擺手,「哎,好不容易出來一趟,走,陪我去逛逛。」
今日郭嬋為了方便行事,特意打扮成男子,模樣俊俏,姿態瀟灑,活脫脫的風流才子模樣,和司馬毅走在一起,引的街上不少人注目。
兩人走到一座樓前,還沒看清楚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