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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問主公,那飛牛究竟是怎的了,何故整一月不歸?&rdo;
自月初起就一去不返,如同石沉大海一般,光留他幹著急個不停,也無濟於事。
他先開始以為是主公事務繁忙,不便回書,又有幾分頻繁騷擾的心虛,便老實安分了數日。
結果一直杳無音信,他再坐不住了,以為是豫州出了什麼變故,趕忙遣信使遞信問詢。
誰知信使才出去不久,荊州刺史曹寅就死氣沉沉地來舉州相獻,毫無預兆地投降了。
哪怕有法正在旁協助,也忙得呂布滿頭是包。
等非他出面的事兒一畢,軍中就再沒人攔得住歸心似箭的呂大將軍,眼睜睜地看著他火急火燎地拎了原刺史和其家眷、在一小隊親兵的追隨下,頭也不回地飛馬溜了。
剩下個裨將張郃被趕鴨子上架,與法正一同調動著部曲,慢慢往豫趕。
呂布一路披星戴月,日夜兼程,把全力馳騁的赤兔累得快口吐白沫,愣是將趕路的時間縮短了一倍不止。
等進了城門,卻見一切安寧如故,毫無動亂的跡象,遂放下心,抱著一肚子的疑惑,先匆忙沖個澡,就奔府邸來了。
一到府門前,呂布幾乎是從馬背上飛了下來,直往廳裡去,留精疲力竭的赤兔氣喘吁吁,汗流浹背地趴到在地,歪著大腦袋一動都不肯動了。
&ldo;……&rdo;
燕清被問得一愣,下意識地朝袖中瞅了一眼,旋即動作中帶著些僵硬地將木牛流馬給取了出來,緩緩地放在呂布右手虎口上。
呂布一臉&l;就知如此&r;的表情,居高臨下地輕哼一聲,仍是虎視眈眈,儼然一副要問個明白的架勢。
饒是燕清有一萬個法子糊弄過去,在自知理虧的情況下,也不好意思如此,便侷促地輕咳一聲,赧然道:&ldo;錯確實在我,近來為商議修築運河之事,給忙昏了頭,忘了與你通訊了。&rdo;
聽著&l;運河&r;這一陌生名詞,呂布卻是毫無興趣地過耳就忘,倒是捕捉到其他更重要的資訊,一挑眉,低頭仔細打量懷中人幾眼,登時萬分不滿道:&ldo;方才一抱,就覺分量不對,怎清瘦了這麼多!&rdo;
&ldo;莫要激動,&rdo;燕清笑道:&ldo;我還算好的,你得看看奉孝,文若和文和他們三個,如遊魂一般既瘦又憔悴,只剩雙眼是亮的,這下得好好養上一陣了。&rdo;
正心疼著的呂布聽了這些,非但沒有心情好轉,臉色頓時越來越臭了,醋溜溜道:&ldo;身為臣子,無法替主公分憂,倒將主公給累成這樣,主公還掛心著將他們再養好些?也就是主公才會這般厚待他們了!&rdo;
燕清知道他只是說著遷怒的氣話,也不在這當頭火上澆油,而是自知失言,趕緊順著毛捋了幾下,把他誇得舒服一些,又側轉過身來,同還板著臉的呂布甜甜蜜蜜地接了個吻。
呂布猝不及防地瞪大了眼,任燕清輕輕吻上。
唇與舌纏綿一陣,燕清剛要撤離,就被呂布給按住了後腦勺,繼續攻城略地了許久,才戀戀不捨地放開。
燕清笑吟吟地看著他:&ldo;氣消了吧?&rdo;
呂布喉頭如大貓一般&ldo;呼嚕&rdo;一聲,撇了撇嘴,倒不像方才的冷若冰霜了。
燕清知道,自己已將對方的怒火給平息了大半了,遂安心勸道:&ldo;許久不見,還是快些放我下來,我好好看著你說話罷。&rdo;
呂布毫不猶豫地應下,抱著燕清的手臂卻是紋絲未動,而是繼續摟著他,大步流星地邁了幾步,才把人輕輕地放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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