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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叫他割捨不下,其實酒肆裡的生活不也不錯麼,將來掙了大錢一樣可以買好多甜瓜酥的。
嶽曄點了點頭,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就向外走去,不一會,酒肆的一樓又出現了一個嬌小的身影。
假如那裘護法要是知道嶽曄此時的心境,肯定會吐血,跳起來甩嶽曄一個耳光。真是個傻蛋,這種事情在別的人家看來是可遇不可求的,誰不想超凡脫俗,當個修仙者活上個幾百年的?而且這世俗的錢財在修真界那是連糞土都不如的東西!
在嶽曄離去不久,二伯的門欖就開啟了,從裡面走出一個面色有點蒼白的中年男子,仔細瞧這男子的臉孔,似乎有些熟悉,不錯!正是那日在城西小樹林中賭鬥的嶽屹恆!
沒想到的是他也正是嶽曄的二伯!嶽屹恆在三樓梯口向下望去,眼睛死死的丁住一樓一小二摸樣的少年陷入了沉思。
其實嶽屹恆早就發現了嶽曄的蹤跡,但是他沒有開口叫嶽曄進來,因為有一個十分重要的物件在嶽曄的屋子裡,而因為嶽曄的大伯英年早逝,而嶽屹恆自己又無甚子嗣,岳家就小曄一個獨苗故嶽屹恆怎麼的也不能向自己親侄子下手,而且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嶽屹恆發現自己竟然越來越喜歡這個孩子了,雖然他不是很聰明,但是嶽屹恆有信心能把小曄成一個經商的好手,至於那個神秘的物件嶽屹恆相信自己會想到辦法,在不傷害小曄的條件下拿到。
至於小曄剛才找自己何事,嶽屹恆想無非是自己要些零花什麼的,小孩子麼,總是想買些小零食什麼的,想罷,嶽屹恆淡淡的一笑,轉身又進自己的房間去了。
晚上,嶽曄送走最後一批客人後,倚在酒肆櫃鋪上看著先生打珠算,嶽曄擦擦自己頭晌的汗珠,臉上露出恬適的笑容,今天聽到了不少奇聞逸事,聽說虞國攝政王昭親王這倆天就要來清涼城了,現在的皇上年齡還小,只有六歲,故昭親王受命代管一切的政務。
權勢之大,只在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但據說,這昭親王為人和氣,那怕是今朝廷在野兩派也對他多有好評。小曄對此人充滿了好奇心,真想見見這昭親王長的是什麼模樣。
胡亂思緒中,嶽曄突然聽到背後有人一生清嘆,不禁回頭望去,
“二伯!”嶽曄驚然撥出。好長時間沒見到二伯了,雖然店夥和掌櫃都很照顧嶽曄,但那畢竟不是一家人,而二伯多年來對小曄的照顧,故小曄早就把二伯當成了自己的親爹爹。
“小曄,最近珠算學的怎麼樣了?”
“二伯,我已經把加法都學會了,減法上還有些生疏。”
二伯微微一笑:“你小子資質可不怎麼樣啊,想當年我小的時候早就把算盤打的熟溜溜了。”
嶽曄波浪著腦袋道:“二伯我會努力的,您放心。”
嶽屹恆點了點頭,又道:“今天晌午的時候你來找我,怎麼還沒進門就走了?”
嶽曄心下一驚,二伯是怎麼知道自己找他的,莫非二伯會什麼仙術?想罷又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好笑,像仙人那種東西只不過是虛傳罷了,以訛傳訛的東西怎麼能信呢。
嶽曄點點頭,但是他還沒準備要把那裘護法給的信箋和金色令牌拿出來,叫二伯知道。
嶽屹恆卻皺了皺眉頭,小曄莫不是發現什麼了?不會啊,但是嶽曄那緊腰帶的行為似乎說明了什麼問題,嶽屹恆又一想這小子,萬一知道了什麼貓膩,要離開,自己不就是人才兩空了麼,嶽屹恆的眉毛皺的跟深了,眼光又嘆向小曄:“孩子,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跟二伯說啊?還有你這腰帶裡‘‘‘‘‘‘”
話為說完,嶽屹恆一個閃身來到嶽曄近前,一把抓住嶽曄的腰帶,然後那麼隨手一抖,裡面落出了一張信箋和一個令牌樣的東西,嶽屹恆俯身抓起信箋和令牌,他的眼光先向那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