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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們唄……不過,要說到心願,我倒是想到江南去看看,看看那個地方,是不是像你歌裡唱的那麼美……&rdo;
&ldo;我歌裡唱的?&rdo;永寧一愣,她什麼時候唱過呀?唱過些什麼呀?她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晉王點了點頭,悠閒地半靠在身後的一塊石頭上,微微笑著回憶:&ldo;那天傍晚我去你家見房相,路過你的院子,就聽見你在吟唱&l;水是眼波橫,山是眉峰聚……若到江南趕上春,千萬和春住。&r;……&rdo;他憑著記憶將這首詞唸了出來。
永寧聽他這一念便想起來,是有那一日,她被母親逼著坐在窗前做女紅,實在無聊地哼唱了那麼幾句,沒想到卻被他聽了去。
&ldo;九哥!&rdo;晉陽公主噘著嘴坐到了永寧和晉王中間,抱著晉王的胳膊抱怨道:&ldo;你剛才在跟永寧說什麼?怎麼只你們兩個說話。都不理我……&rdo;
晉王連忙坐直了身體扶住了晉陽公主,衝著永寧露出了個狡猾的笑容,然後才對晉陽公主說道:&ldo;我哪有說什麼呀,只是以前聽阿房唱過的一首曲子詞,我讓她再唱,她不肯呢……&rdo;
永寧氣呼呼地瞪了晉王一眼,這傢伙怎麼就把事兒又推到她身上了?看著眨著星星眼的小莉蘿一副要撲過來的樣子,永寧連忙擺著手說道:&ldo;我唱就是了,我唱就是了……&rdo;她朝著遠處的人群望了一眼,見沒人注意到這邊,便輕聲地唱了起來。
這曲調是她跟大嫂杜氏學來的,杜氏平日裡做女紅的時候,也喜歡哼唱些小曲,連帶著永寧現在也染上了這個毛病。這首詞原本就柔和,永寧細嫩的嗓子唱出來,倒也別有一番滋味。
晉陽公主雙手抱膝,將下巴擱在膝蓋上,一連逼著永寧唱了好幾遍。&ldo;江南真有那麼美嗎?&rdo;晉陽公主也問出了跟晉王同樣的問題。
永寧也學著晉陽公主的樣子,把下巴擱在了膝蓋上,說道:&ldo;我怎麼知道?我也只是聽歌唱的,又沒去過……不過,應該挺美的吧,不然幹嘛別人都說江南好呢?&rdo;
&ldo;嗯!&rdo;晉陽公主猛地坐直了身體,認真地做了決定:&ldo;等我長大了,我一定要去江南看看!看看那裡是不是真的那麼美!&rdo;
&ldo;那公主殿下倒是可以和晉王做伴了……晉王殿下剛才也說要去江南看看呢!&rdo;永寧笑著給晉陽公主出主意。
&ldo;真的嗎?&rdo;晉陽公主回頭看向晉王,見他真的點頭,便開心地說道:&ldo;那九哥去的時候。一定要帶上我呀!&rdo;
晉王素來最寵這個妹妹哪有不答應的道理,兩個人就跟明日就要起程一般,居然現在就討論起了行程。永寧坐在一邊也不插話,只是偶爾被兩人問及,才對答上幾句。
遠處房遺愛在與人笑鬧著賭酒,一群少年在旁邊起鬨,高陽公主笑得前仰後合的。永寧總覺得這樣的場面不屬於她,每每置身人群中,她就會興起那種她不屬於這裡的感覺。輕嘆了口氣,將高陽公主剛送過來的一小罈子果酒開啟,倒了一碗一小口一小口的啜飲,有些甜,又有些酸,卻不醉人。
晉王回眸間,正看見永寧一臉落寞的樣子,不知為何心裡驀地一酸。&ldo;阿房,你難道不想去江南嗎?&rdo;他輕輕推了推晉陽公主,晉陽公主會意地挪到永寧身邊,也跟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