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廂情願,吳邪,你到底圖的什麼?
似是察覺他有異,悶油瓶回過頭,淡定而深邃的眼眸看不出任何情緒:
“怎麼了。”
“沒,沒什麼。”吳邪別過頭,強壓下心中苦果,何時學會了堅強,學會了苦水往肚裡咽?他一向樂觀開懷,而如今竟學會了世俗的那套隱忍虛偽?在面具下過活,艱辛的令人發狂、窒息。
默嘆口氣,將注意力轉移旁處,此時周圍的景物均已漸寬入眼,不似方才那般漆黑不可視物,細看旁側,淡紅色石壁像一個敞開的漏斗,引導著他們朝開闊處行去。周遭氣溫逐升,一股股熱浪吹的他渾身汗溼,吳邪強忍著口乾舌燥,勉力邁開步伐跟上,他忽然有種錯覺,前方等待他們的會不會是幾百口沸騰冒氣的油鍋?半響,周圍越來越亮,原本兩側的淡紅已逐漸變成深紅,彷彿越往前走,顏色便會更深一分,吳邪正詫異這奇景,突見悶油瓶頓住身形,他跟著止步,透過其肩上空隙處看去,不由呼吸一滯,目瞪口呆。
前方不遠處一片緋雲霞色,華光耀眼,紅的似火,赤的豔麗,寬及幾丈的溶洞仿似太上老君的煉丹爐,殷紅的石壁直通天際,看不到天色,看不到盡頭,紅色的石壁上開裂出許多小洞,一株株火紅的枝椏宛如破土而出的樹苗,互相交錯著攀藤而下,溶洞中央是個極大的火湖,裡面注滿了高跳火苗的岩漿,那些垂下的枝椏毫無規則的順著湖壁沒於漿內,像極了人體中汲取血液的血管,那火池便如心臟……
再看那出挑的火紅枝椏,無葉無果,不知是何材質,細小的枝幹相互攀藤,打著扭爭先恐後的自石壁蔓出,粗壯的枝條佔盡優勢,有的甚至出挑了幾十米方才垂落湖中,更奇的是,這些枝條上似有液體淌動,那竟是湖中的岩漿,透過枝條的汲取外滲,“啪嗒啪嗒”,隨著枝椏突出的地方滴落到地上,濺起絲絲白氣。
難怪周圍越來越熱,越走越亮,想不到竟是到了這樣一個地方,吳邪邊震驚邊咂舌,一時間心中竟生出一股難以言狀的感覺。
“這便是……堤心?”跟上來的卓林禹眼顯凝重之色。
吳邪看著悶油瓶,有些摸不著頭腦,而悶油瓶不過淡淡的點頭,沒有說話,只是眉頭稍稍拉緊了些。吳邪見他倆這番表情,想必不同尋常,於是忍不住問道:
“什麼‘地心’?”他錯把“堤”聽成了”地”,卓林禹也不去戳破,似是衝著悶油瓶,又似是自言自語皺眉道:
“快沒時間了。”
又是這句話,自他進墓以來,不知聽過了多少遍,吳邪此刻雖一肚子疑問,更多的卻是窩火,梟龍說沒時間了他不明白,卓林禹說沒時間了他更不懂,悶油瓶雖什麼都不說,必定也是什麼都瞞他,他怎麼就這麼衰,認識這幫子將他玩弄於股掌間的人,而他,竟屬於那種被人賣了還幫人家數錢的人?什麼天真,什麼無邪,在別人心裡不過一個字:笨。
想到這裡,諒是吳邪修養再好,也再也忍受不住,他上前一步狠狠將悶油瓶甩到牆上,雙手緊緊拽住對方衣領,半響怒極吼道:
“你為什麼什麼都不告訴我,你到底要瞞我到什麼時候?”見他仍舊閉口不答,只是複雜的看著自己,吳邪怒火直竄頭頂,失控的拼命晃他:
“你把我帶進來,我就有權利知道你的目的,即便我死,也沒有怨言,我只是要個真相,一句真話,難嗎?難嗎?”
見悶油瓶單薄的身體一遍遍重擊著石壁竟還默默承受,一聲不吭,卓林禹實在看不下去,用力拉開發瘋的吳邪呵斥道:
“你瘋了嗎?他現在的身體經不住你折騰。”
吳邪怒氣未消,本不理會這話,但見悶油瓶面上平靜無波,嘴角卻沁出一縷淡淡的血絲,紅豔的色澤奪目攝魄,刺痛了雙眼,更撕碎了心。吳邪見狀慌了手腳,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