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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解釋
站在門口的顧望, 手裡還拿著一份草擬好的協議合同。
他這次是認真的。
在慕家老宅和慕麼說完那番話，一回來，顧望就讓管樂習馬上準備好了這一份合同。
月皇手上的資源還是有一些的, 他讓管樂習挑出了一個很適合慕麼的新人節目採訪。
慕景山不認這個婚約也沒關係，他可以和慕麼建立新的聯絡, 不一定需要是她簽在月皇旗下。
和許氏搶人，可能搶不過來。
況且許氏早已經發了官博出去, 極其鄭重地對慕麼進行了認證, 連帶著慕麼在《教皇季》的劇照都放在了官博上。
但是月皇的資源, 同樣可以對有潛力的其它藝人開放。只要慕麼願意, 她可以來用, 他們可以一起共同分享成果。
他沒有那麼愛計較。
所以顧望晚上先是驅車去了慕麼的小公寓樓下。
從第一次的踏足，到今天的輕車熟路。
顧望已經連著好幾個晚上, 驅車到了慕麼樓下。
想上去，卻又沒邁出步子, 只靜靜地在車內坐了大半天。握著方向盤，總想著會不會就這麼巧遇到慕麼。
可以給大家彼此一個臺階。
只是, 為什麼竟然是巧得一次都沒碰到過慕麼。
去夜色引力的那天, 酒醒之後的他，也是在樓下守了大半夜。
他的目光一遍遍地梭巡而過，數著數著數到了慕麼的那間小公寓。
可見的燈光一片黑, 明明知道不會亮起, 卻也不想就這麼走了。
他就是拉不下這個臉。
他們認識了這麼多年, 慕麼知道的，他只是偶爾逢場作戲。他以為，只要他勾一勾手，解釋一下, 慕麼總會過來選擇原諒。
這次慕麼在慕家老宅沒給他任何回應，隱約覺得有些不在控制之中。
再也按捺不下去。
今晚他直接上了16樓，按下了依舊貼著hello橘貓貼紙的門鈴，想和慕麼當面再好好聊聊。
按了兩次門鈴，沒人開門。
皺著眉又按了兩次。
站立片刻，他深吸了一口氣，開啟通訊錄，撥通了慕麼的手機。
設想過好幾種慕麼使性子不搭理他的場景，都沒有電話裡頭傳來「您撥打的號碼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的那種突然。
顧望握著手機，過了一會，不信邪地又重新撥了幾通電話過去。
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只知道電話那頭傳來的，一直只有那句機械的「您撥打的號碼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
什麼時候，慕麼竟然用了這種完全不在乎他的方式來回應他，顧望大腦有片刻的空白。
直到上次電梯裡遇到的小孩又扒在隔壁門口警惕地看著他，小聲嘀咕著，「這姐姐前幾天早就搬走了。」
他才終於後知後覺。
慕麼的號碼撥不通，住的公寓也一搬而空。
這麼輕而易舉地說走就走，卻留下他這些天反覆地在回想著關於她的點滴。
她怎麼能，好像真的完全不在乎他了，就像她從來就不是真的喜歡他一樣。
這個突如其來的認知，在深夜猶如尖刀一般，一遍遍割在他的心口之上。
無比鋒利。
明明他是她的大樹，可以為她庇蔭遮陽擋雨，她怎麼就能不要他。
可笑的是，慕景山也執意要把這樁，他之前曾不屑一顧的婚約作廢。
剩下的慕博遠，現在只能算是和他一樣，就是一個被慕麼拉黑刪除的陌生路人。
慕麼怎麼會跟他到了沒有離別就再見的地步，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