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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縈沒有想到自己隨口一喊,竟然真的喊出來了這麼多動物。很好,她再也不敢質疑遊戲揹包裡頭東西的質量了。
但是這麼多的動物,就不必了。不說腳下那些令她頭皮發麻的蟲子們,就說遠處衝過來的野豬和各類猛獸,她覺得恐怕不需要等雨水將幼苗泡爛,單單是這些行動力強的猛獸,就足夠將幼苗踩踏個一乾二淨。
諸縈立刻開口,&ldo;不用都來,只需要古樹上的鳥就夠了。&rdo;
她看著那些一瞬間停下來,稍顯意猶未盡的動物們,連忙小心的笑道:&ldo;回去吧回去吧。&rdo;
在諸縈的安撫聲中,動物們作鳥獸散,依依不捨的離去。
諸縈只好保持笑容,&ldo;快點回去吧。&rdo;
看這些動物好不容易散了個乾淨,諸縈才一下子鬆懈下來,擦了擦自己並不存在的汗。
而古樹上的那些鳥兒已經乖乖巧巧的在諸縈旁邊挨個站好,等待著諸縈的吩咐。
諸縈看向為首的一隻,最為壯碩的鳥兒,她道:&ldo;有一件事,要辛苦你們,幫我保護好腳邊的這一片幼苗。&rdo;
一排的鳥兒左瞅瞅右瞅瞅,最終動作參差不齊,但是分外堅定的點了點小小的腦袋。
諸縈怕鳥兒們不夠能理解該怎麼保護幼苗,所以細細的吩咐起來。
很神奇的是,雖然諸縈不太能聽懂鳥兒嘰嘰喳喳是在說什麼,可是她說的話,落在鳥兒們的耳中,就像經過翻譯,悉數都能聽懂。
而它們望向諸縈的目光,並非諸縈錯覺,是真的濕漉漉的,簡直充滿孺慕,又信賴喜歡,這種感覺不亞於她身邊的小紙人們。
這種感覺著實有些特別,她覺得自己失策了,當初衛國祭祀她的時候,就應該試一試這個丹藥,可以召喚出更多的動物,如果連猛獸都像人一般俯首,她的神女身份應當會更加牢固。
因為在眾人的心中,恐怕除了真正的神明,沒有人可以做到這一點。
但其實也不必可惜,普通人本身就無法召喚青鸞,更不必提那些天降的異象。
衛國上至君臣,下至庶民,都對諸縈的神女身份,深信不疑。不論有沒有飛禽走獸的拜服,都是如此。諸縈在他們面前展現過的神通,早就將他們折服。
諸縈將一切事情都安排妥當了之後,她就重新騎著大紙鶴,往摘星臺的方向飛去。
雖然她知道自己如今的身體並不會因為淋了雨就生病,但是出於從前留下來的習慣,她現在十分想洗個溫暖的澡,祛一祛身上的濕氣。
之後的事情,就由他們自己去面對,至少她已經幫他們兜了底。
諸縈摸了摸紙鶴的腦袋,鼓勵它飛得再快一點。幸而諸縈的斗篷不但幫諸縈隱身了,甚至幫紙鶴也隱身了,否則若是有人抬頭,大抵就能瞧見快成虛影,險些要在雨天冒出火星子的紙鶴了。
而在諸縈迴到摘星臺,終於痛痛快快的沐浴過後,她悠哉遊哉的坐在九重樓閣之上,透過薄紗,看著外頭雨水浸潤萬物的景色,耳邊是雨水從簷柱落下時,清透的滴答聲。
她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耳邊清淨,雖有雜聲,卻恍若萬物與我皆寂靜。
不知過去了多久,當桓珩和桯儼在眾位大臣的簇擁下結束宴席時,原先氣勢迫人,彷彿要毀天滅地的雨水已經漸漸歸於平靜,只剩下濛濛細雨,雖也容易沾濕衣襟,但並無大礙。
依照常理,桓珩剛剛從宋國長途跋涉回衛國,宴席後應當回宮好好休憩一番,再處理積攢的政事。
但是桓珩看著屋外漸消的雨水,反而陷入沉思。
他著人召來了剛剛出宮門的仲農,而桯儼早在方才就被桓珩留了下來,正坐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