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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反正他也沒用了。
桑暖興奮地就把書往書包裡塞。
那書的年月一看就很久遠了，再加上這房子許久沒人來，書皮上早就落了滿滿的灰塵。她不管不顧，拉開書包就要把書放進去，看得莫思源眉心直跳，連忙阻止了她的動作，轉身從一旁的抽屜抽出一個乾淨些的塑膠袋，&ldo;放這裡。&rdo;
&ldo;哦。&rdo;桑暖不好意思地抓抓腦袋，聽話地接過了袋子把書裝了進去，抬頭對他笑笑。
&ldo;去洗手。&rdo;莫思源繼續命令。
&ldo;哦。&rdo;桑暖聽話地到水池邊擰開水龍頭，邊洗邊回頭說：&ldo;莫思源，這裡這麼多畫，都是你畫的嗎?&rdo;
&ldo;也不是。&rdo;莫思源說：&ldo;這裡以前是個畫室，有很多人來，我的畫只是其中一小部分。&rdo;
&ldo;是哪一個?&rdo;洗完了手，桑暖胡亂往身上擦了擦，連忙跑到牆邊仰著腦袋看這滿牆的畫。
莫思源飛快地掃了眼一整牆的畫作，說道：&ldo;肖像畫基本都是。&rdo;
肖像?
桑暖的注意力立刻全部放在肖像上。
屋子裡的肖像不多，有老有少，除了一些明星肖像，多數人桑暖並不認識，所以也不能評判他畫得怎麼樣。還有一些畫被雨水浸泡得早已看不清了。桑暖猜想著這些都是以前過來這裡畫畫的學生，被莫思源當做畫畫的素材捕捉。
只有一幅畫，桑暖覺得和其他肖像畫不太一樣。
這屋子裡所有的畫無論好壞大小，都是直接貼在牆上的。但只有一副，是裱了玻璃畫框掛在抽屜櫃旁。那幅畫儲存得自然要比其他的畫更好。畫上畫的是一個女人的側影，頭髮長到披肩，眼睛半闔，面容寧靜華貴，唇角上揚著一點彎度，似笑非笑的。
畫角有一行小小的字：贈媽媽，思源。
字跡還很稚嫩。
所以，這是就莫思源的母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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