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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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庭歌看了看小二,有些為難,道:“有魚嗎?”
“噗。。。。。。”海堂一口茶噴出來:“這裡哪有魚?荒漠戈壁的,上哪釣魚去?”
“將軍有所不知。”小二倒是笑道:“之前是沒有的,不過前些日子,東家從中原弄來的淺水魚苗在後院裡養著,現在剛好是最肥嫩的時候,小王爺要不要嚐嚐?”
“那必須的。”海堂一聽,趕緊道:“都好久沒有吃過魚了。”
“那就糖醋的吧。”賀庭歌點點頭道。
‘好嘞!您稍等!“小二應著聲下去傳菜,賀庭歌倒了一杯茶,輕抿一口,也不知道他們做的味道怎麼樣,是不是和記憶裡那個味道。
沒多久,一道道菜就被端上來,放在圓桌上,海堂也不客氣,拿著筷子就上了,邊吃邊笑呵呵的誇小二:“天香居大廚手藝越來越好了啊。”
賀庭歌拿著筷子夾了一口菜,確實不錯。
“小王爺,”小二端著酒壺過來,放在桌上,歉意的笑道:“杜康被二樓的幾桌都叫走了,剩下的不夠香醇,這是東家另藏的陳釀,您要不要嚐嚐?”
賀庭歌無所謂的點點頭,海堂拿過酒壺倒了一杯,眉頭微皺:“怎麼沒有溫過?”
“哦。”小二解釋:“這酒涼著比溫著好,還是東家交代過的。”
海堂就著喝了一口,頓時眼睛一亮!冰涼的液體滑入喉口,口齒留香,確實是好酒!
倒了一杯遞給賀庭歌:“嚐嚐,雖然沒杜康醇香,但是很清冽,應該合你胃口。”
賀庭歌夾了一筷子魚,看色澤,還是很有賣相的,吃了一口,接過酒杯,雖然味道很好,但是總歸不是記憶裡的味道,隨即又笑自己魔怔了,不是同一個人,自然不是同一種味道。
就著酒杯喝了一口,清冽微涼液體從舌尖滑到喉口,嘴裡的魚肉混著酒香,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熟悉感。
嘴角一頓,賀庭歌拿過酒壺,揭掉蓋子,湊到鼻子下面嗅了嗅,眉頭狠狠一鎖,看小二:“這是哪來的?”
小二下了一跳,下意識的道:“是東家的。”
海堂也不知道賀庭歌怎麼突然就變了臉色,看賀庭歌匆匆跑出雅間,跟上去,就見賀庭歌在在人群中搜尋著,卻是眉頭愈來愈深。
“你們老闆呢?”賀庭歌站在一樓櫃檯處,冷著臉問。
櫃檯後面的人認得這是小王爺,趕緊道:“我,我就是。小王爺有什麼吩咐?”
賀庭歌眉頭一鎖,奪門而出,但大街上,形形**的行人中,並沒有熟悉的身影。
“怎麼了?”海堂忍不住問道。
賀庭歌看著人來人往的大街,終究垂下眼簾,深吸了一口氣,搖搖頭,什麼也沒說,重新回到三樓。
端著那壺酒,賀庭歌苦笑:難怪覺得那魚的味道變了,配著這梨花詩,才是自己想要的那個味道。
苦笑著倒上酒,對著窗外的明月,舉舉杯,輕聲道:“傅清城,生日快樂。”
而在離臨月城不遠的古道上,馬車搖搖晃晃的漸行漸遠,車裡的人緊了緊狐裘,端起酒杯,輕笑一聲,一飲而盡。
比起最初的幾分緊迫感,現在在臨月關的日子就過得舒心多了,賀庭歌揉了揉隱隱有些痛感的額角,正準備起床。
忽然聽到外面有緊促的腳步聲傳來,穿靴子的手一頓,就看到門被開啟,海堂風風火火的闖進來:“我要請假!”
賀庭歌眉頭一皺,問:“怎麼了?”
“我家老頭子快不行了!”難得的在海堂臉上看到這麼焦急的表情,賀庭歌沉著聲安慰:“你先別急,慢慢說,怎麼回事?”
海堂急急燎燎的遞給賀庭歌一封開啟的信,信是海堂母親的字跡,說海辛忠腰椎痛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