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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個如倒栽蔥一般，悲涼落寞。
玲瓏雙拳緊握，目眥欲裂。
“二……”
“一……看樣子你們做出了選擇。”
說完，若寧直接轉身，身後翅膀扇動著。
見著若寧殺氣騰騰的轉身，玲瓏連忙開口道：“等等…”
若寧漠然回頭：“還有什麼遺言想說？”
感受到若寧那充滿淡漠的目光，玲瓏心頭一震。
“你真的要趕盡殺絕嗎？你曾經也是天使。”
若寧淡淡的說道：“你錯了，我永遠都是天使。”
“那你為什麼……”玲瓏皺著眉頭，心中很是費勁。
然而若寧的下一句話，卻讓玲瓏與天霜心中感到一陣冰冷。
只見若寧面露寒芒，冷冷的說道：“但你們可不是。”
若寧的話，猶如一柄利刃刺入玲瓏二人的內心。
這無異於是在否定她們身為天使的身份，同樣也是否決她們獻身正義的榮耀。
“你有什麼資格說這話，你這個天使文明的叛徒，我們才是正義的天使，而你現在卻跟著天渣，你早就不是天使了……”
玲瓏怒罵道。
然而若寧卻絲毫沒有動怒。
哪怕玲瓏罵她背叛天使文明，哪怕玲瓏指責她加入了天宮陣營。
若寧依然沒有因此而生氣。
臉上反倒是露出一抹笑意：“真是好笑，不會真以為加裝了天使基因，就能夠稱得上是天使了吧？你們是不是忘記了什麼，忘了你們本來的身份，忘了沒載入天使基因之前的你們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若寧的話讓玲瓏與天霜二人愣住。
她們一直以自己是一名正義的天使為榮。
尤其是當初從一名普通的凡人，得到了天使的認可，能夠加裝天使基因，蛻變天使的那一刻，她們便堅定的認為自己就是一名光榮的正義天使。
但若寧此刻的一番話，卻又似乎將她們的皮剝了個精光，血淋淋的事實。
謊言並不傷人，真相才是快刀！
沒有了那雙潔白的羽翼，她們還是天使？
玲瓏一時間陷入了慌亂之中。
若寧的話就像是魔咒一般，縈繞在玲瓏的耳邊。
玲瓏只感覺自己渾身發寒，刺骨的寒溫。
“我……真的…是天使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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