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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聽著窗外的雨聲,誰也沒再出聲。過了好一會兒,越智龍平抬起頭,態度堅決地看著金田一耕助。
“金田一先生,要是你早一天……不,要是你能早兩天讓我聽到這卷錄音帶,那麼我就不會……不會……”
“你就不會跟守衛先生訂下那樣的‘契約’是嗎?”
越智龍平用力地點點頭。
可是再怎麼悔不當初,也無法讓他跳脫這無邊的恨海……
“看來是我將巴御寮人幻想得太完美,也把過去看得大重。可是金田一先生……”
他膽怯地看著金田一耕助說。
“守衛先生曾經告訴我,他一定會說服巴御寮人在離婚證明書上簽名,而我則承諾重新向巴御寮人求婚,並在祭典時當眾宣佈……”
“這也就是你先前告訴我,說你在祭典當晚要宣佈的重大事情嗎?”
“是、是的。”
越智龍平羞紅了臉。
“因此我以為祭典當晚,守衛先生一定會隨身攜帶那份離婚證明書。可是在他死後,我特別檢查一下他的口袋,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會不會是被兇手帶走了?”
“金田一先生,你指的兇手是……”
“這個部份我想先擱著不談,咱們還是一件一件來,先把三津木五郎的事說清楚。”
“那麼我只好靜靜聽你說下去嘍!”
越智龍平無奈地點點頭。
“越智先生,你是一個守得住秘密的人吧?”
“是的,我自信是個守口如瓶的人。你要說的究竟是什麼事?”
金田一耕助什麼也沒說,只是把藏在桌下的那封信放到他的面前。
“這是給我的?”
“你把信封翻過來,看看反面寫些什麼。”
越智龍平依言將信封翻到反面,當他看到寄件人的名字時,突然有一種天旋地轉的感覺。
“這就是剛才我們提到的那個女人,她竟然寫信給磯川警官?”
“是的,她是在三津木五郎去拜訪她之後,才提筆寫信給磯川警官的。請你看看這封信的內容。”
越智龍平隨即以顫抖的雙手從信封裡取出五張信紙,一字一句地讀著。
等他看完整封信,不禁絕望地看著金田一耕助,大叫一聲:
“金田一先生,這、這封信究竟是什麼意思?”
“就像你看到的那樣。淺井春親筆寫的信應該不會是胡謅的吧!”
“這麼說來,三津木五郎是磯川警官的兒子嘍?”
“是的。”
金田一耕助安慰道:
“我知道這件事對你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可是它對我而言,同樣也是不小的打擊……我和磯川警官相交多年,竟然不知道他曾經歷過這麼一段痛苦的人生,直到剛才看完這封信,我才知道自己有多麼不瞭解他。”
“他現在人呢?”
“今天下午兩點鐘左右,他留下這封信便搭船回岡山去了。”
金田一耕助沒說出昨晚阿勇和三津木五郎對質時,阿勇一眼就認出那天晚上從拜殿裡衝出來的男子是三津木五郎,而三津木五郎也不置可否。
接著,警方傳喚荒木定吉出來作證,荒木定吉說:
“三津木五郎先前曾說他在六日晚上一直跟我在一塊兒,可是事實並非如此。我記得在火災發生的那十分鐘裡,三津木五郎突然不知去向,就在我納悶的時候,他又從社務所裡面衝出來,當時他的臉色好難看,就像活見鬼似的;而且不只是我,警官也看見他從社務所裡衝出來的樣子。”
警方又間荒木定吉五日那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
“五日晚上三津木五郎都跟我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