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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呢?”
孟寧直起腰:“後來發現,我錯了。”
她說“我錯了”的語調很乖順,可她的目光又很堅定,手去摸索溫澤念睡袍的腰帶。
一個誠懇對你服軟的人,又狂妄的想要佔有你。
孟寧湊在她耳邊說:“我剛才洗完澡靠在床頭,等你吹乾頭髮等了好久,我都沒有玩手機。”
先碰了碰她的耳垂,吻才湊過來。
她們用同款桃子味的漱口水,交換的便是同樣清恬的淡淡澀味。
雖然床頭櫃抽屜裡便有她們用慣的那款小小藍色盒子,但孟寧很注意,每次都要洗手。
這次不想再浪費時間去多洗一次手了,因為心裡有些急。
也許在日料店看她手腕輕轉拈著美濃燒小酒盞的時候,急了那麼一點點。
也許在回家的車上她靠在自己肩頭、髮絲癢癢掃過來的時候,又急了那麼一點點。
也許在她用那樣的語調問:“你管我啊?”的時候,再急了那麼一點點。
點點層層的累積起來,洗澡的熱水再釀一釀,到現在一發不可收拾。
可孟寧是個對自己挺狠的人。她越急,又越想證明自己沒有那麼急。
她學會了溫澤念是怎麼對待她的,也耳赤的直面過溫澤念那份耐心曾收到過怎樣的成效,於是她充分的效仿。
穿著西裝踩著高跟鞋無聲踏入圖書館,也能引來無數目光的人。
喝著清酒時淺聲低笑,手腕懶懶神色總帶一絲矜傲的
人。
這時連足尖都繃直。孟寧騰出一隻手,去觸她揚著下巴半闔上的眼皮。
方才沒因醉酒發燙,直到這會兒燙得驚人。
孟寧小聲的安撫她:“敏敏,噓。”聲音很乖也很輕,與正在做的事截然相反。
溫澤念聽到了。
雖然她那時整個人都是恍惚的,但她聽到了孟寧是怎麼叫她的。
曾注意到照射在溫敏身上那束陽光的少女,現在也陪在她身旁,穿越了時光來愛她。
日子的其他層面,暫且沒有大改換。
溫澤念同杜舒文忙得驚人,孟寧一邊複習,一邊照常上班。
這天她和鄒珉抱著些救生器材路過走廊,遠處其他部門的同事,望著這邊掩嘴切切私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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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珉當然知道她們議論什麼,從那天溫澤念送孟寧回酒店後,這些議論便傳開了。
鄒珉不知道孟寧聽到過沒有,反正她聽到過,嗯總之,不那麼太好聽。
兩個懸殊的人,就一定談得上“包養”什麼的這回事嗎?
孟寧那麼敏感的人,鄒珉覺得她應該也是聽到了一些的。但這會兒她們轉過走廊,孟寧迎著那些目光,表情十分平靜。
她是真的平靜。
大概在十多歲的時候她便見證過這些了。那些圍繞著溫澤唸的傳言,是如何的無中生有,不致命,卻蒼蠅一樣纏在身邊,嗡嗡的惱人。
她當過“不在廬山中”的旁觀者,告訴過溫澤念太多次說那些話“沒有任何意義”,以至於她自己現在,也能尚且平靜的面對這些局面。
回到工作室,鄒珉問孟寧:“沒事吧?”
孟寧笑著搖搖頭。
她的態度讓鄒珉也好過了點,笑著小聲問她:“那你追gwyh,追得怎麼樣了?”
那肯定是……追到了嘛。
孟寧想起跟祁曉吃完飯的那晚,溫澤念在回家的車上靠於她肩膀說“女朋友”的語調。
哎呀,好害羞。自己說太多,好像臭顯擺似的。
孟寧的性格說不出這種事。
謠傳總是這樣,在另一樁新聞蓋過以前,蒲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