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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汗浸浸趁著姿勢變換間,去看溫澤念被沙發磨紅的膝蓋。
脆弱得讓人想要欺負,可上身的制服又讓溫澤念看上去幾乎不可侵犯。
迷人的矛盾感,讓人誠心為她放棄自己的靈魂。
直到孟寧清理完畢,預備帶著今晚的科幻故事離開溫澤唸的房間。
溫澤念坐在沙發上把一字裙重新套上了,但腰間沒系,鬆垮垮的垂在腿上,連平時矜持的褶痕也變成了某種慵懶的綺麗。
她直接指出:“你剛才有一瞬間走神。”
“有嗎?”孟寧覺得背好痛,大概是方才太過緊繃的緣由。
“有。”溫澤念洞察力驚人:“之前我從雙腿跪在沙發上,變成一條腿站到地上的時候,你看了眼我的膝蓋,那一瞬間你有點走神。”
孟寧不語,她抱起雙臂:“我技術不夠好嗎?”
孟寧笑。
溫澤念眯了眯眼睛,讓她像只不那麼善良的狐狸:“孟小姐,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笑,會讓你下一次很難承受?”
孟寧帶著當晚的科幻故事從溫澤念房間出去。
她喜歡跟溫澤念插科打諢,充滿綺旎意味的鬥嘴而不聊其他。
可她剛才的確有一瞬走神。
大概快要登上極樂雲端的時候,人的神識都變成輕盈的雲,絲絲縷縷不知往什麼方向飄。那一瞬她忽然想:溫澤念為什麼會因一杯酒原諒她呢?
太簡單了,簡單得讓人想要去擁抱溫澤念纖薄的肩。
問她一句:這麼多年,看起來什麼都有了,可真正獲得的感情很少麼?
少到一杯酒,都可以填滿你心裡的某種空洞。
那是兩人重逢後第一個瞬間,她不可抑制的生出一種念頭,想要去問一問溫澤念:這麼多年,你是怎麼過的?
從當年的模樣成長到如今,這一路你走得很辛苦麼?
她走在靜謐無人的碎石小道上,沒有送出的那個二手打火機還墜在她口袋裡。她朝著酒店主樓的方向回了一下頭。
傻了麼這不是,這方向並不能窺探到溫澤念房間的任何一扇窗。
也就不能窺探每次她離開以後,溫澤念是累極睡了?還
是又給自己斟一杯酒,空坐到許久?
“寧啊,能借你雙肩包用用麼?”
“行啊,你拿吧。”
祁曉要跟隊長去做兒童專場的海灘安全須知科普,她的包都不適合裝電腦,便管孟寧借。
“那我把你包裡的東西先掏出來了?”
“好。”
其實孟寧雙肩包裡的東西很少,一副太陽鏡,一小瓶海灘救生員常備的滴眼露,加上出租房的鑰匙,每次離島輪休時裝兩件t恤和衛衣,每次包都半空著裝不滿。
祁曉都不知她為什麼要背這麼大的雙肩包。
她怕電腦和科普展示道具磕來磕去的把孟寧的東西壓壞,還是都掏了出來。卻看到除此之外,多了張收據。
她倒不是刻意看,只是眼神沒挪開,看到名目是打火機,後面的價格幾乎讓她罵了句髒話。
倒不是天價,只是相較於孟寧的收入,著實離譜。
祁曉回眸看一眼孟寧,孟寧和往日一樣靠在床頭翻一本鳥類圖鑑,大概準備休息會兒夜深了去海灘游泳。一張臉清淡淡的。
其實祁曉能感覺到,孟寧這人雖然隨和,但並不熱絡,也沒見她對什麼人什麼事特別掛心,一副什麼都無可無可不可的樣子。
祁曉暫且沒說什麼,把她的東西都收了起來。
也許那個念頭的冒出,讓孟寧隔了好幾天沒去找溫澤念。
作為一個隨時要離開的人,她不該生出好奇,這是不對的。
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