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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後倚,凸起的肩胛骨靠住玄關的牆:“孟寧。”
她輕輕緩緩叫她的名字:“我有點醉。”
“可,不是你把我招來的嗎?”孟寧捂著她的嘴,感受她的氣息噴在自己掌心:“你發現有員工在悄悄拍你對吧?你也知道那個群,你知道我會看到。”
溫澤念被她捂著嘴說話就帶一點混響:“看到了,你也不見得來。”
“我為什麼不來?”孟寧緩緩放開她的唇,貼到她頸項:“我不是說過嗎?在c酒店這段時間,只能有我,不能有別人。”
溫澤念被她拱著頸窩,毛茸茸的像貓。伸手蜷過她後頸,去摸她側臉:“kitten,生氣了?”
孟寧聲音悶悶的:“嗯。”
沒見過人聽到對方生氣還高興的。可溫澤念聲音裡染了些醺醉的笑意:“生氣了,那怎麼辦呢?”
孟寧又悶悶的說:“咬你。”
她當真張嘴咬下去,溫澤念感到頸間一陣微麻的痛癢。這是懲罰麼?如果是,她情願多受一些這樣的懲罰。
可漸漸她發現不是這樣。孟寧從小就不是什麼乖孩子,成績好的是她,可偷偷摸摸帶溫澤念幹壞事的也是她。
她會咬人的脖子,吞吐人的耳垂,並且她吻人的時候那樣沉醉,她甚至知道溫澤念微微張開眼,在看她輕顫的睫毛。
她也很快學會了溫澤念上次對付她的那一套,把溫澤唸的雙
手束在背後不讓動。
溫澤念真被她撩得難受了,低聲問她:“做什麼?()”
做夢的感覺真好,做夢的人才敢恃寵生嬌。她把溫澤念逼到這地步,還能聽溫澤念好聲好氣跟她講道理:你不肯摘佛珠,總得讓我對你做點什麼吧?不然我們倆都這麼忍著,你自己不難受麼??()_[(()”
難受。
可她在與溫澤唸的抗衡裡本來就沒什麼資本可言,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她也得讓這懲罰繼續下去。
她氣喘吁吁離開溫澤唸的頸窩,擦一擦自己溼漉漉的唇角:“我走了,今晚的科幻故事,下次一起給我。”
她當真伸手要去開門,溫澤念拉一把她細瘦的手腕:“孟寧。”
孟寧回眸,看吻得太久之後,溫澤唸的唇瓣幾乎有些微腫。溫澤念說:“她才十七歲。”
夢境裡一切都會成真。溫澤念在對她解釋,任她予取予求後,在安撫她的不痛快。
她伸手去撫溫澤唸的側臉:“好乖。”
她像溫澤念誇獎她一樣誇獎溫澤念。
溫澤唸的妝容那樣矜貴,一身華貴絲緞的晚禮服似濃夜流淌,可溫澤念微微闔上眼,在她掌心裡輕蹭了下。
她縮回手:“今晚,要夢到我。”
溫澤念微動了動腿:“我想,我會的。”
孟寧走出酒店主樓後,卻沒回宿舍,一路往海岸線走去。
有時她會坐在礁岩,可今晚她挑了塊沙灘,直接抱膝坐了下去。
在不漲潮的時候,這是她更喜歡的姿勢。好像她與海面平齊,她的一半魂靈藏在海面以下,誰都看不到她,連她自己都看不到。
她想著溫澤念方才的那句話:“她才十七歲。”
夢裡很好。夢裡一切都安全。夢裡溫澤念會給她一個承諾,誰都不可能成為她的威脅。
她吹了陣海風。
天已入春,在亞熱帶季風區再想感受涼意,非得像她這樣深夜獨坐在海灘。手機掏出來握在手裡,竟覺得手指染了潮溼又吹了涼風,微微發僵。
打字的姿勢也不那麼靈巧。
c酒店的wifi全域覆蓋,包括她們的宿舍。唯獨這片海灘,風一吹浪一卷,wifi時斷時續。她索性關了無線區域網,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