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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多一分支援。
溫澤念吃飯的姿態好看,端著碗也肩背筆挺,只偶爾拈菜的時候一勾腰,連後腰拉出的弧度也好看。
可溫澤念始終沒有挪開自己的膝蓋,在祁曉和宋宵的談笑聲間,那頓飯,她倆是這樣吃完的。
一頓飯做得晚也吃得晚,飯後孟寧洗了碗,回房看溫澤念正在理包裡的檔案。
“你要走了嗎?”
溫澤念點頭:“去接投資人。”
“時間緊嗎?”
溫澤念看一眼手機:“還算好。”
孟寧要做什麼?擁抱她?吻她?甚至一場白晝時分的歡愛?
可孟寧轉身出去了。
再進來的時候,手裡多了個手持掛燙儀:“我找宋宵借的,你的西服和西褲上,有褶。”
溫澤唸的表情就變得意味深長起來。
孟寧低頭除錯掛燙儀的溫度不看她:好了知道了,那些褶都是我揉出來的好了嘛?所以我這不是來將功補過了嗎?
她把溫澤唸的西裝掛好,先確認:“你這西裝什麼料子?可以用蒸汽熨吧?”
“可以。”
她掛西裝和說話的時候全程背對溫澤念,不知為什麼,她有點不好意思。
其實跟這西裝是否被她弄皺無關。
她莫名的,只是想多為溫澤念做一些事情。
家
常的。普通的。平凡的。
跟徹夜狂歡的遊艇和直升機不同的。跟夢境般的海島和五星級酒店不同的。
她緩緩牽起溫澤唸的西裝衣袖,蒸汽口輕輕的貼上去。她能感到溫澤念坐在寫字桌前,椅子卻轉向她的方向,溫澤念在望著她的背影,而午後的陽光好通透,灑在溫澤唸的髮間、後頸、又輕輕擁攬溫澤唸的肩。
祁曉和宋宵去午睡了,連午後的菜市都陷入昏沉的靜謐,房間裡也寂寂的,只有蒸汽不斷湧出的嘶嘶聲。
孟寧小心熨完西裝,又熨西褲。
當那些褶皺一點點消失不見時,她內心幾l乎湧起一股悵然:
她還能為溫澤念做什麼更多的事呢?
大抵沒有了。
她能做的事,藏在切得很細的杏鮑菇絲裡,藏在茶几l旁相抵的膝蓋裡,藏在一絲絲熨平了褶的西裝西褲裡。
她轉過身的時候帶著笑:“好了。”
溫澤念表情很淡的點了一下頭:“謝謝。”
她舒一口氣,還好溫澤念不會把這些很小很小的事,視作大事。
溫澤念說:“那我換衣服了。”
孟寧“嗯”一聲,走到窗邊去幫她拉上窗簾,背手靠牆站著。
也沒刻意再開燈。午後的天光通透得過分,一拉窗簾,屋內陷入一種懵懂的灰,像黃昏。
溫澤念沒回避,站在床畔,脫下她的家居t恤。
孟寧本想避開視線,又覺得這樣太假。畢竟昨晚床單都換過了對吧,嗯,太假。
她好像也沒特意去看,只是任由自己視線在那片灰裡隨意遊走。
一定是溫澤念太白的緣故,那繞在纖細背後的黑色蕾絲就顯得她更白,一片瑩雪地似的,吸引人所有的目光。她不去看溫澤念姣好的起伏,盯著人背後略微透出的脊骨形狀。
那形狀她是熟悉的,溫澤念每次對她並不手軟,她纖細的手指攀在那樣的一片脊背後,發出類似哭泣又似歡愉的細微聲響。
可現在看過去。
莫名覺得,像故事,起起伏伏的。
她想讀一讀溫澤念。用手指也好,用眼神也好。
溫澤念把那挺闊的襯衫套到自己身上,那樣硬挺的剪裁反而凸顯出她的柔美,她一邊係扣子一邊向孟寧瞟過來,好像在看孟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