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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王回來了?」樂康伯看著徒元義,亦是意外。
「樂統領此言何意,難道本王不能回來嗎?」
樂康伯忙道:「末將失言,郡王的侍衛回營匯報說郡王在北山遇襲墜崖。末將奉陛下之命派人前去尋找殿下,郡王的未婚妻憂心郡王安危,一同前去北山搜查似乎尚未回來。」
「許是錯過了!」徒元義坦然道,「本王確實在北山遇到了些麻煩,幸而運氣不錯,從崖上滑下去時,尋到了落腳點並未摔到崖低。不過爬上來費了些功夫,上來時刺客和隨行護衛都不見了蹤跡,這才與我的貼身侍衛葉遙一同回來。」
「大家都說信郡王劍法超群,沒想到運氣也是如此超群。」忠順冷笑道,「北山懸崖地勢何等陡峭,你被人打落懸崖竟然這麼好運,能夠尋到落腳點?不僅你無視,連你那忠心護衛都安然無恙。」
「倒也不算安然無恙,葉遙手上已經回營療傷了。至於運氣一說,不過是侄兒謙遜之言,王叔如何就當真了呢?」徒元義微笑道,「所謂幸運其實是侄兒身上帶了百鍊索,墜崖之時,以百鍊索釘入峭壁,得以緩衝。」
「郡王倒是頗有遠見,圍獵還帶飛爪百鍊索。」
「王叔錯了,是百鍊索,並非飛爪百鍊索。」徒元義認真糾正道,「春獵雖說以儀典為主,然春日正是萬物繁衍的時節,若是遇到猛獸怕是難以對付,便帶了一副特製的百鍊索。於普通人一副百鍊索在那峭壁上自然無用,但於你我習武之人,即便沒有飛爪,一副百鍊索也足以脫身不是?」
樂康伯贊同地點了點頭,他曾經考究過林雲星與隱的三十六名高手決戰的遺蹟,在雙方曾發生激戰的峭壁上發現過林雲星以內力將琴絃釘入峭壁的痕跡。信郡王所攜百鍊索既為特製,想來其中另有玄妙。即便沒有飛爪,也可在危機之時,將之釘入石壁,救了性命。
忠順不懷好意道:「郡王既然平安歸來,理應先見過陛下。」
「本王剛從父皇的營帳過來,聽御前伺候之人說,父皇帶著方士去外面修煉了。父皇修行時素來不許人打攪,本王也不敢此時前去攪擾。」
樂康伯聞言,沒有繼續追問徒元義關於墜崖細節。想來徒元義安然無恙,想來皇帝也會高興。他只是禁軍統領,可沒有審問皇子的權利。眼下最重要的並非是脫險的徒元義,而是忠順親王和逃走的良妃。
樂康伯看向忠順親王道:「末將今日方知親王武功如此不凡,方才險些追丟了人。」
忠順冷著臉,沒有直接回答樂康伯的問題:「可是我追的人卻被信郡王放走了。」
「王叔此言何意?」徒元義反問道,「本王遠遠看到王叔追逐良妃娘娘,故而出手阻止,莫非還壞了王叔的好事不成?王叔這些年是荒唐了些,可再荒唐,良妃也是父皇的妃嬪,並非王叔能夠染指。」
「殿下有所不知,良妃娘娘她有些不正常。」樂康伯飛快道,「方才,良妃娘娘於眾目睽睽之下,刺傷了忠順親王。」
「哦?」徒元義道,「良妃娘娘乃是陛下妃嬪,與忠順王叔位於不同營區。不知她在何處刺傷王叔?」
樂康伯一愣,倒也不曾隱瞞:「在親王的營帳。」
「良妃娘娘入宮多年,備受父皇寵愛,無緣無故怎會出現在王叔帳內?」徒元義一臉震驚道,「莫非王叔覬覦良妃已久,趁行獵將之擄入帳內欲對其圖謀不軌?若是如此,也莫怪良妃娘娘為保清白對王叔動手了。」
對於他這番揣度,忠順兩頰微微顫抖:「陛下都道郡王耿直嘴拙,本王覺得陛下是小瞧了郡王。你莫不是以為這般信口雌黃,就能汙衊本王?」
「那良妃因何出現在王叔帳內?總不會是她主動去尋王叔加以勾引嗎?」徒元義說著,歉然地笑了笑,「並非侄兒以惡意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