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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娜用力將他拉到卡座外面來，好巧不巧，距離徐晴旎他們更近了。

「你明知道秦家在外面放狠話，要整我們兩個，你不應該和我在一起，保護我嗎？」

周啟星：「我不是已經花錢僱了人嗎？他們又不是hsh，還能找人砍了咱們？你到底在怕什麼？」

戴娜聽完，氣得直接摔了一個杯子，她怒氣沖沖，身邊又發出了一聲巨響，引得周圍一圈齊刷刷看著她。

「你以為他們不會嗎？！你他媽是不是腦子喝壞了？？秦家的本事你不清楚？？？」

被她這麼一吼，周啟星終於清醒了幾分。

他同樣被氣得胸口起伏，「你他媽的少跟我嗶嗶！老子已經受夠你了！！！」

周啟星的吼聲比酒吧音樂還響，不光是他們的朋友，就連四周的客人都忍不住朝他們看過來了。

「戴娜，老子警告你，別再作死了！老子這輩子做的最後悔的事情，就是離開徐晴旎和你在一起！——要不是你，我會落到今天的田地？媽的！這幾年一點好處沒撈到，還要處理你的一堆破事，告訴你，我現在就和你劃清界限！」

戴娜死死地瞪著他，她知道，這一刻所有人都在看他們的笑話。

她知道無論如何，面子不能丟。

戴娜忍下了怒火，與此同時，內心真正的恐懼溢位來了。

「……啟星，你喝醉了我不和你計較，我就是想……我太害怕了，要不咱們乾脆報警吧？」

戴娜：「不，我們去自首吧！」

周啟星大吃一驚：「要去你去，你不要在這裡發瘋，當年的事也都是你策劃的，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戴娜：「可我當年也只想給她一個教訓，讓她當眾出醜，我真的沒想到會害她受傷啊！」

這時，秦方慕好整以暇地起身，走到他們面前。

「抱歉，打斷兩位的吵架了。」

「本來我是想帶晴晴來看一場好戲的，沒想到你們還不打自招了。」

戴娜和周啟星全然沒料到，秦家的本人就在他們身邊，還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雙方視線相撞，空氣裡凝結出一種無法言喻的死寂。

徐晴旎仍然安靜地坐著，想看這男人還有什麼花招。

秦方慕：「戴娜，你剛才的話我也錄下了，算不算一種很新的證據？」

徐晴旎差點笑出聲，她張了張嘴，也想說幾句，偏巧，這時候從酒吧門口進來兩位身穿制服的公安幹警。

只見其中一人亮出警員證，字正腔圓地說：「戴娜，周啟星，你們兩個，正好。」

「有人向我們警方投案自首，請現在跟我們回警局，協助調查。」

……

戴娜和周啟星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警察帶走的。

不說別的，以後在自己的圈子裡徹底混不下去了。

而徐晴旎也總算知道了前因後果。

原來，秦方慕帶她來酒吧看這場戲，是因為他知道了老廖已經自首，算準抓人的時機，好讓她親眼目睹那兩個人渣被抓的現場。

當然，徐晴旎也被公安局叫去了解案情，做了筆錄。

戴娜和周啟星教訓他人，給徐晴旎下藥，還害得她受了重傷，人證物證都在，等同於犯了故意傷害罪，板上釘釘。

她從局子出來的時候，秦方慕正在門口等著。

黑色的邁巴赫在不遠處閃著車燈，一明一暗。

已是夜深，天幕沉沉地壓著，又像是透著一點奇妙的光亮。

外側的牆上攀著爬山虎的枝條，街上還是人來人往，形形色色，隻影匆匆，這些畫面一幀又一幀般地落在徐晴旎的眼底，彷彿一場大夢。

她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