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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否認那份心疼。

更何況她經歷的過去確實太殘忍了。

徐晴旎：「我知道我的想法很偏激，很衝動，可你知道的，我這輩子最在乎的就是跳舞，就算給我幾個億，我也不換啊。」

秦方慕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這些我都知道了，我也沒有覺得你哪裡不對。」

她可憐兮兮地吸著鼻子，用濃重的鼻音說：「不過我還是做錯事了，我向你道歉。」

秦方慕：「你做錯什麼了？」

徐晴旎：「我不該為了……想要得到秦家的庇護利用你，另有所圖的接近你。」

他居然還有心情笑了笑，「接近我的女人通常都有目的，你也不是第一個。」

秦方慕說到這裡，眉眼溫和：「但能夠做到這麼冷酷無情的，你確實是第一個。」

徐晴旎抿了抿唇，「……我還有錯呢。」

秦方慕：「什麼錯？」

她尷尬了一下，才繼續說：「我一直誤會你就是謠言那樣的……」

舔了舔唇，把當年更衣室的那個誤會也說了一遍。

秦方慕聽完這些的時候，實在是被活生生的氣笑了。

不過他一直以為，兩人的接觸是對謠言最好的回應，只是沒想到，還有那樣一個天大的誤會早就存在。

「你有沒有想過。」秦方慕掀了掀眼，看著她，淡淡地說，「我要真是你說的那種人，你以為現在還會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徐小姐，你早就被我騙到手了。」

徐晴旎：「……」

這男人的一句話，硬生生讓她把所有的悲傷原地化解，反而變成一種燥意，在臉上迅速升溫。

就是說確實有點離譜。

但好像也沒有那麼離譜。

……所以他幹嘛要說這種話啊！！

徐晴旎愣在半天，熱氣上頭，甚至都不知道要說什麼回應，她看了一會兒地上爬動的螞蟻，又抬起頭錯愕地看著他。

秦方慕卻不以為然，根本不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麼出格：「怎麼，我說錯了？」

他看著一片朦朧的橘光，落在她的臉龐：「那你送我的花和卡片，又是什麼意思？」

本來就有些身體不舒服，這一下子徐晴旎覺得體溫都上來了。

但她還是鼓足勇氣，或者說硬著頭皮，迎難而上。

「就是……那個，我其實挺喜歡你的，希望你……能夠大人不計小人過，以前的一切咱們都既往不咎，不要再提了？」

話音落下，私房餐館的門口是一片夏日的鳥鳴與寂靜，空氣中還帶著食物的鮮味，勾人味蕾。

男人站得離她不遠不近，但她還是聞到他熟悉的沉香氣息，席捲她的感官，連帶著好像中暑的跡象都消減不少。

大概，安靜了一份多種，秦放慕彷彿經過一番考慮之後，終於開口：「徐晴旎，我也實話告訴你，我這幾天也想了很多。」

男人皺了皺眉，側頭看了她一眼。

「比你好看比你懂事比你服軟的……真要說沒有吧，那我肯定是胡說八道。」

徐晴旎：「……」

能不能說一點好聽的啊，說好的萬人迷人設呢？

秦方慕：「但我好像確實是栽在你的手上了。」

徐晴旎怔了怔，翻了翻眼睛，去看他的臉。

男人鼻樑上架著一副眼鏡，滿臉斯文敗類的模樣，可實際上知情識趣，進退有度，雙商一流，蠱得人都是暈的。

「所以我需要再考慮一下。」

徐晴旎輕輕地「哦」了一聲，說：「可以，但我警告你，千萬別對我用美男計，否則……」

秦方慕：「否則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