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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劉長山,說道:“你還有何事?”
“有句話,屬下不知該說不該說?”
“說。”
劉長山想了想,咬牙道:“將軍,原本淮揚軍的一切事務,包括鹽幫,進展都很順利。而自從按察使大人來到揚州之後,這一切全都變了。”
“你的意思是,這一切都和韓旭那小子有關?”李重進皺眉道。
“屬下遵照將軍的吩咐,緊盯韓旭。而屬下剛剛離開揚州府,鹽幫總舵就被丐幫偷襲。若屬下記得沒錯,大人從京城回來之後,可是提到過韓旭此人,而且他似乎和丐幫有瓜葛。”劉長山說道:“再者,雷公咀被江水淹沒,屬下一直絕得奇怪,以湛敬和魏其才的才能,難道連個小小的堤壩都建不好?而這些又都恰恰在韓旭到了江都城之後沒多久!”
劉長山說的這些,只是他的猜測。但這些猜測也並非完全沒有可能。
李重進摸著下巴,來回的踱步,他一直對韓旭避而不見,一來是不想給韓旭察覺到什麼,二來,是不想和李筠一樣,接到趙匡胤賞賜的中書令以及命其歸朝的旨意。前些日子,他終於得到訊息李筠反叛了,但在得到訊息的同時,也收到了趙匡胤兵圍澤州城的資訊。李筠的滅亡也就這個把月的時間,而這個把月,他完全沒有做好北伐的準備。
暗自破口大罵李筠茹莽的同時,李重進也很是後悔自己訊息的不靈通,失去了汴京城的韓通,他的淮南進奏院也失去了在朝廷的耳目。此時雷公咀的兵器糧餉被江水沖走,這起兵之日不知還要拖到何時。想到此,李重進嘆道:“長山,你派人去江都,就說本將軍視察江防歸來,讓韓旭來見。”
……
江都城,這幾日是雞飛狗跳。
湛敬帶著城衛軍滿城的抓捕賊人。至於誰是賊人,他卻毫無頭緒。雷公咀上的守軍無一活口,江水將雷公咀沖刷得乾乾淨淨。但不管怎麼說,這樣子還是要做做的,縣衙的大牢內,人滿為患,凡是有前科的,或是嫌疑的,全都被湛敬抓了進去。
魏其才在韓旭回到劉府之後,就被孫二聖給放了。當他聽到雷公咀出事之後,更是整日戰戰兢兢的躲在縣衙內。私鹽藏在雷公咀的訊息可是他洩露出去的,只是他沒想到鹽幫的餘孽竟然會這麼快就動手。原本還準備以江水暴漲的理由,派人通知湛敬加派防衛人手的他,此刻是惶惶不可終日。
湛敬很無語,接連幾日沒閤眼的他,在收到李重進讓其戴罪立功的訊息後,終於鬆了口氣。
經過這一事,他是徹底的將平日裡稱兄道弟的魏其才給恨上了,自己整日帶人搜查反賊,而魏其才卻天天躲在縣衙不出門,最後同樣和自己一樣戴罪立功。
想到這,湛敬是越想越氣,終於忍不住的帶人,氣勢洶洶的衝進了縣衙後院。將正趴在寧寡婦身上聳動的魏其才,一把拽了下來。
“啪啪……”
湛敬接連兩個巴掌,將全身**的魏其才,扇得是暈頭轉向。鄙夷的看了眼魏其才胯下軟了吧唧的物事,嘲弄道:“魏大人真是好雅興吶,這時候了還有這閒情逸致。”
渾渾噩噩的魏其才,這時才發現闖進之人乃江都守軍偏將湛敬,再看看身手幾個如狼似虎的淮揚軍,立馬嚇的大叫:“不是我,不是我。”敢情他是以為後窗事發,湛敬帶人來是抓他的。
湛敬似乎渾然沒聽見魏其才的話,兩眼冒著淫光,緊緊的盯著床上的寧寡婦,彷佛如見到獵物一般。
往日老子給你幾分面子,對寧寡婦也只能暗自吞口水,今個老子就非得上了,看你能把老子怎樣。
湛敬扯掉身上的衣服,撲向了床上的寧寡婦……
將這幾日對魏其才的不滿全都發洩出來後,湛敬頓感神清氣爽。瞪了眼身後那些留著哈喇子的觀戰手下,命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