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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點不是問題,船小點也不是問題。螞蟻搬家,也能搬空一座山。”韓旭搖頭笑道:“好了,不說這些了。”說罷,韓旭悠悠哉哉的再次專注於江水上的浮子。
……
楊礪騎著馬趕到了江邊,一見韓旭就是長吁短嘆:“我的韓大人,這連李重進的面都見不到,你難道就不著急?還有閒情在這垂釣?”
話說楊礪身為此行副使,一到揚州之後,就開始四處活動。既然李重進不接見,乾脆自己親自上門遞帖子求見。節度使司衙的家將倒也客氣,每貼必傳,好吃好喝的伺候著楊礪,但就是一句話,李重進不在節度使府邸,一早就出去巡視了,至於什麼時候回來,還真說不準。
這不,今個天剛矇矇亮,楊礪就去節度使府邸去等李重進,暗想著再怎麼早,也不會天未亮就出去巡視吧?然而,家將的回絕更讓其無語,李重進壓根昨晚就未回來。
韓旭呵呵一笑,也不生氣,望著愁眉苦臉的楊礪,打趣道:“沒見著面?我早就叫你來陪我釣魚,你還偏偏不信。不過也是,不撞破南牆不回頭,倒也是你們這些讀書人的硬氣。”
“他憑什麼不接見我們?”楊礪恨恨道。
“那他為何要接見我們?”韓旭笑道。
“我們是朝廷的欽差,再說了,我們是來給他進封,宣賞的。”
韓旭呵呵笑道:“封個中書令,賞個千兩黃金,然後呢?”
“然後,什麼然後?”楊礪茫然道。
韓旭搖了搖頭,這楊大狀元辦事也衝勁,也挺靈動,只是剛進官場,對有些事情想得還太單純,於是決定提點一二,說道:“若是李重進接了中書令的封賞,那就得限日回京城,從此後被束之高閣;若是他不接受封賞,那就是……”
楊礪大駭,他從沒想過這裡面竟然還有這事?原本以為只是下趟揚州,混個政績而已。
韓旭接道:“放心,李重進會接見我們的,只是不是現在。他還沒想好怎麼去破這個局?接或者不接都不是問題,問題是下一步該如何去走?”
話音剛落,江面上的浮子一沉,直往蘆葦蕩中串去。韓旭猛的一提手中竹竿,一條肥美活蹦亂跳的江鯽被釣了上來。
劉三立馬喜滋滋的跑過來,下了釣鉤,抓起那筷子長的鯽魚,去開腸破肚勒!
“唉……姜太公釣魚用直鉤,本官釣魚還得用這彎鉤,差距吶!”韓旭呵呵笑道,熟練的將蚯蚓穿上釣鉤,甩入江中。扭頭見楊礪扔是一副痴呆狀,不由老氣橫秋的說道:“船到橋頭自然直,楊大人不如安心的陪老夫釣上幾天春江鯽,呵呵!”
楊礪呆了,之前也只認為韓旭比自己或許高上了那麼一點點,再加上運氣極佳,有聖上撐腰,所以才有這從三品的高位。現在看來,比起韓旭,他自己實在是差得太遠。孃的,至少人家韓大人已經拿姜太公去比了,自己還混在小小的翰林院。
一行人嘻嘻哈哈的直到夕陽西下,這才緩緩的朝楊園回去。
接連幾日,莫不如此。就連楊礪也放下了副使的架子,與韓旭釣釣魚,跟一幫禁軍莽夫吹牛打屁,直到這時,他才發現了讀書與當官外的其他樂趣。
……
李重進負手在後,來回的在屋內踱步,燭火下的影子拉得老長。
半響後,他緩緩說道:“你說韓旭這幾日一直在瓜州碼頭垂釣?直到日落時分,才回去?”
“沒錯,大人”劉長山正色道:“鹽幫按照大人您的吩咐,監視韓旭的動向,雖說隔著遠遠的,但屬下確定韓旭這些日子早出晚歸,都是去的瓜州碼頭釣魚。”
“釣魚?他還有這閒工夫?”
李重進喃喃自語,略一思索後,頓時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