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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乞丐見這兩招應變之快,自己見所未見,自知再來十個自己,也絕非對手。自忖哀嘆“辜負教主囑託,有何面目再見他老人家。”當下若被摔出不死,自己也起了自絕之心。
哪料謝聽舞竟緩緩將他放落。老乞丐雖然認不出謝聽舞用的是哪門武功,只覺謝聽舞出手凝練精簡,大氣昭然,若非名家大師,怎麼會有此手筆。也抱了他出手相助的希望。
當下單腳立穩身形,忙拱手抬頭,卻見眼前僅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不由一愣。左右探頭還想找到心目中的大師,卻見小乞丐紅著眼眶呆立一旁。大驚之下,連跳數下,畢竟大難脫逃,又連夜奔波,就算不傷,此時也是已到了極限。還未跳數下,人就摔落地下。卻不停下,雙手亂扒,匍匐朝小乞丐爬去。
小乞丐見狀,忙跑至老乞丐面前,將其扶起。小乞丐身形雖薄弱,但撐起老乞丐卻也只是雙手略微用力。
謝聽舞見兩人抱在一起,泣泣不說話。走過去拍了拍老乞丐的肩膀。老乞丐渾身一震,轉身右手橫砍過來,謝聽舞似動不動,那橫砍脖頸的右手就像穿過謝聽舞脖頸一般。
謝聽舞無奈道:“老伯,說兩句再打嘛。”
老乞丐見沒打到也就罷了,他連眼前人怎麼躲開自己這一招都沒看到。大驚失色,愣愣道:“閣下是?”
謝聽舞拱手道:“小子謝淵。”
老乞丐微一皺眉,轉念沉思,忽然大驚失色中又增驚駭,結結巴巴道:“莫……莫……莫不是長安謝……謝聽舞將軍”
謝聽舞點頭“啊”了一聲,道:“老伯,那是我表字。”
老乞丐隨即大喜,口中喃喃道:“有救了,有救了,真是天不亡我主!”隨即忽然欲跪。
謝聽舞離老乞丐約有三尺,只見他只是左手虛撐,老乞丐膝蓋只能略微彎曲,再跪不下,似有阻隔一般,這一跪竟停在半空中。老乞丐見這等手筆,更加堅信不疑。帶著哭腔道:“久聞將軍仁義,望將軍能夠屈尊救救我家教主和少主!老奴就算是肝腦塗地,當牛做馬,也必報答將軍大恩。”老乞丐說的激動,加上身帶內傷,一口氣竟難以維續,不由咳了起來。小乞丐忙左手放在老乞丐胸前,右手放至背後,幫老乞丐梳起氣來。
謝聽舞本想說話,見老乞丐越咳越厲害,知傷勢本就危急,這一趟大落大起,悲喜交加,更是雪上加霜。
要明白,人常言五毒奪命,未知情緒才是真正殺人不見血的穿腸毒藥、腐骨之毒。
謝聽舞上前一步,扶起老乞丐往自己原先坐的位置處。重泉見狀,忙上前幫扶。
謝聽舞對重泉道:“這老伯本就有傷,這段時間恐怕又是勞累過度,心思鬱結,已成重疾。不是武道內力就可以治好的,我用內力也只能保他暫時無奈,這附近可有良醫?”
重泉搖搖頭,道:“我也是自北趕來,一路也不敢多停留,對附近人士也不熟悉。我這裡有些內傷藥,可否先試試?”說罷,從懷中掏出一個精緻燙花紋玉瓶,遞給謝聽舞。
謝聽舞接過,倒出瓶中藥丸,見藥丸上布紅、藍、青三紋,隱約散開清香。認得是重家祖傳秘藥,“三紋歸續丹”。也不多疑,欲讓老乞丐服下。
只聽樓上忽然響起一個蒼老尖銳的聲音,譏笑道:“原來名滿天下的謝將軍,竟是長生教代教主水如天的走狗。”
聲音響起,眾人不驚。話一說罷,眾人驚駭不已,哪家宗師敢對謝聽舞這般汙言?重泉手按劍柄,冷冷向上望去。
眾人見一身穿棉袍的老漢攙著一個身著紫色大裘袍,雍容華貴的老太,正下樓梯朝眾人走來,後面還跟著一個同樣身著華麗,臉色平靜,恭恭敬敬的女童。眾人正猜是哪個大派大家的太上。
卻聽重泉冷冷道:“老人家好生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