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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夕吞了吞口水,用力拍一下自己的頭讓自己保持清醒,不要被眼前的美/色所惑。
“你不是要洗澡?水都弄髒了,我站不起來,你自己重新換水。”她轉移話題。
梁宥西吻著她白皙的頸子應了聲,忽道:“書上說這是美容極品,不知道用來泡澡面板會不會更好一些?”
他把漂浮在水上還沒完全化掉的灼白物塗抹在關夕粉紅的蓓蕾上,鮮明的紅白色差讓他全身血脈僨張,小腹下方那處一下又有了反應。
關夕羞到臉頰充血,推開他就要自己站起來。
梁宥西知道她臉皮薄,笑著拉住她,“好了,我跟你鬧著玩的,你等等,我把水換掉洗乾淨了再抱你出去。”
關夕使著小性子不依,柔軟的身子在梁宥西懷裡蹭來蹭去,被梁宥西緊按住臀往自己已然勃發的那處壓,她才僵住身子不敢再動。
重新換過熱水,梁宥西乖乖抱著關夕泡澡,怕惹惱她,不敢再有小動作。
關夕在他意外受傷期間一直沒有睡過好覺,此時窩在他懷裡,身體又被熱水浸泡,昏昏沉沉中睡著都不自知。
梁宥西小心翼翼的親吻她的眉眼,瞥到她眼周的一圈黑影,心底某個地方一片柔軟,嘴角卻高高揚起。
十多分鐘後抱起她擦乾淨兩人的身體回到床上,看了眼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他拉過被子蓋住兩人的身子,一條手臂橫過她的肩將她撈入懷中,下顎抵著她的髮旋陪她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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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鈴響了許久,梁宥西才不情願的被迫醒來。
一睜眼,眼前一片漆黑。
懷裡的人兒還沒醒來,呼吸聲勻稱而輕淺。
小心翼翼地抽出手臂下了床,開啟一盞角落處的落地燈,藉著微光從衣櫥裡拿了套睡衣穿上,然後走去開門。
手觸上門把前從貓眼上瞥到外頭站著的人,他挑了挑眉,將門開啟。
“怎麼才開門?”席文絹微皺眉,開口便是一句。
梁宥西探指撓了撓眉,問隨後進來的父親,“爸,您怎麼回來了?”
梁敬升晃了晃手裡拎著的兩大袋食物,“你今天出院,我能不回來?這不你媽買了小夕愛吃的菜過來,晚上一家人慶祝一下。”
“她不在家?”席文絹在客廳轉了圈沒看到關夕,於是問。
梁宥西摸摸鼻頭,輕咳了聲,“她有些困,睡著了。”
席文絹瞥了眼兒子身上的睡衣,撇了撇嘴,沒說什麼。
“你這段時間住院把她累著了,是該讓她多休息。”梁敬升把東西拿進廚房。
“爸,您是打算親自下廚?”梁宥西望著父親的背影問。
梁敬升以為他信不過自己的廚藝,忙說,“我年輕時在多倫多留學期間做過中餐館的大廚,很多老外都是在吃過我炒的菜後成了餐館回頭客。”
“咦?那我以前怎麼聽媽說您連飯都不會煮?”
梁敬升回頭看來,目光落在妻子身上,“因為我認識你媽時,她一樣家務都不會做,我為了逼她學做家務,所以裝作什麼都不會。”
梁宥西看向母親,“媽,您不會一直不知道爸在騙您吧?”
“我可沒騙她多久。”梁敬升為自己辯解,又說,“你媽懷你那時挑嘴挑得厲害,正餐不想吃,半夜又喊餓,我給她買來小吃她又嫌味道不是她想吃的那種,所以我只能依著她的口味親自做給她吃。”
席文絹似乎也陷入往事中,許是想到了那時梁敬升對自己的寵愛,嘴角隱隱揚起一絲笑。
梁宥西見狀鬆了口氣。
之前在醫院他還一直擔心父母只是在自己面前做戲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