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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這……我不太清楚。”
“房東怎麼跟你說的?”
“她就說跟我直接籤,要我不要再和那個中介聯絡了。”
解臨沉吟片刻:“如果方便的話,能給你房東打個電話嗎?”
房東接起電話的時候正在搓麻將,大晚上越搓越上頭,她一邊聽電話一邊喊“糊了”,繼而道:“……什麼有沒有人跟我說過什麼,沒人跟我說啊,是我自己機靈,你看你省下一筆錢,我也省下一筆,這不挺好麼。哎不跟你說了,我這邊正忙著呢。”
任琴無措地看了他們一眼。
池青面無表情提出應對方案:“跟她說你敢掛試試。”
任琴:“……”
季鳴銳:“……”太囂張了吧哥,真會聊天。
“你這種話如果對著除我以外的人說,人家可能不止會掛你電話,”解臨從任琴手裡接過電話,低聲說,“掛完電話還會立刻把你拉進黑名單裡直到七老八十也不把你放出來。”
“……”
“電話給我。”
一般問這種問題,還是在這個時間點,對方都不會太有耐心回答,只有牽扯到自身利益才會讓對面重視起來,解臨張口就扯:“是這樣的,您和任女士私下籤約實際上對安家那邊造成了一定程度的經濟損害,因為任小姐是由安家中介負責的帶看客戶,現在安家那邊似乎有意向想查這件事。”
“——這對您來說還挺麻煩的您說是吧?所以您再仔細想想是否有安家員工和您透露過可以越過他們中介自行簽約這種特殊的簽約渠道,這樣安家那邊要是問起來,我們也好有個說法。”
聽到可能會有麻煩,房東那邊搓麻的聲音漸漸停住了。
“不就是私下籤約嗎,還需要查的?”
解臨把話說得模稜兩可:“只能說目前有這個可能性。”
不論結果如何、需不需要給安家那邊補償,單可能會被查這件事就很麻煩,掰扯這玩意兒又費時間,也影響心情。
房東剛才回的那句就是隨口一說,根本沒細想,她這才從麻將桌旁站起來,帶著手機拉開陽臺的門:“你等會兒,我想一下。”
她說:“確實沒人直接告訴我,但我好像是聽人說了那麼一嘴……”
一個月前,她把房源資訊掛在安家上,並且把門禁卡、密碼鎖鑰匙、 這些材料也一併交了上去,由安家暫時保管。
任琴來看完房之後,她對這個小姑娘挺滿意的,覺得人有意向要租房,圖方便就加了這姑娘微聊賬號,但當時她確實沒想過繞過中介自己和她簽約。中間是聽誰無意間提了那麼一嘴呢?
房東想了又想,想起一個極為模糊的身影,一拍腦袋說:“我想起來了,是這小姑娘看完房,臨走那天我正好也要去安家交東西,之前那門禁卡滿兩年自動消磁了,然後我出來之前在電梯口遇到一個人正在打電話,他說‘現在越過中介直接簽約的客戶很多,他們很無奈但也能理解,畢竟大家出來工作都不容易,都想省點錢’。”
由於這句話不是直接對著她說的,所以她一直沒有太在意,但這句話的的確確像暗示般勾起了她某個念頭:是啊,她為什麼不和這小姑娘私下籤呢,這小姑娘不就是嫌價格高了點嗎,省下中介費的話她還能給這姑娘便宜點。
“你還記得他長什麼樣嗎?”
“不記得啦——就很普通的一個人,我都沒仔細看他臉。”
“身型呢?高矮胖瘦總該記得吧。”季鳴銳插嘴問。
“真不記得,反正一眼看過去沒什麼特徵,就很普通。”
聽起來是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的那種普通。
季鳴銳作為被監控荼毒過一整天的人,對這個特徵實在太熟悉,他當初就坐在監控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