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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朝那些宮女太監們一瞟。翁父曾對自己說過,這是機密事,不可讓那些宮女太監們聽去,免得風聲傳出宮去,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這有什麼不能對人言的?堂堂正正的大事好事,難道還怕人聽了去?”太皇太后不禁啞然失笑。
齊波兒尷尬一笑,這還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可別人知道了,尤其是三楊,這事還能透過?
太皇太后見齊波兒那模樣,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鎮兒,你要知道,天家無秘事。你父皇,還有你皇祖父,都是這樣堂堂正正坦坦蕩蕩為君,你也要像他們一樣,任何事都要以社稷和皇家臉面為要,不可行事孟浪。”
看著太皇太后殷切的眼神,齊波兒忙抬手一拱,肅然答道:“孫兒記住了。”
太皇太后眼裡溢位慈色,說道:“你提的兩畿免稅一事,哀家也想了很久。這是一件有益於兩畿百姓的好事,既是好事,我們就要把它做好。只是你在裡面提到,要將這些農稅轉移到商家身上,這恐怕有些不妥。自古有言,官不與民爭利,我朝雖在太祖年間也徵收過幾次商稅,可也是以出兵為由。如今這太平盛世,移嫁農稅,恐怕難以成事。”
齊波兒點了點頭,按照王振所教說道:“這樣移嫁,肯定難處甚多。據錦衣衛和東廠排查,兩畿商鋪,多為朝中諸官家人親戚所設。自古有言,為官者不可從商,在太祖朝時,刑罰尤重於此,如今孫兒不曾為此拘捕一人。今次移嫁農稅,倒可看看,哪些人對此反對最甚。”
“鎮兒能想得這麼遠,足見用心之深,朝事就該如此。”太皇太后點點頭,讚許的說道:“鎮兒所說,未必沒有道理。哀家擔心的是,到時商稅未能收上來,倒是惹了一身麻煩。商人無利不起早,毫釐搏命強相爭啊!”
“皇祖母,孫兒倒想了一個好法子,管叫那些商家不得不交。”齊波兒笑了笑,說道。
“哦?”太皇太后被引起興趣,好奇的問道:“鎮兒有什麼好法子,說與哀家聽聽。”
齊波兒忙貼近太皇太后的耳朵,竊竊私語起來。太皇太后不禁驚奇的問道:“此法也不失為一個好法子,只是之前的準備事務太過繁雜。只是花了這麼大的力氣,不知值不值得?”
“我朝國庫和內庫,十有七八來自民稅,依孫兒估計,那剩下的兩三成到最後恐怕還是轉嫁到百姓身上了。如今,免除兩畿賦稅一年,等於兩庫在這一年裡是顆粒無收。朝廷再有能耐,也難以支撐九邊重鎮一月。孫兒想了,唯有農稅轉嫁商家,稅銀不減,方可保平安,才能做成民稅免除一事。”
“三位楊大人也提到免除兩畿賦稅,為了不減少稅銀,他們的方法是在山西增收賦稅。哀家也想了很久,增收賦稅肯定可行,可有誰能保證那些地方官不上下伸手?這樣易引起民憤,也丟了朝廷體面。如此說來,兩相比較,還是鎮兒的辦法最好。”太皇太后欣慰的說道:“鎮兒長大了,這事你就自己拿主意吧。”
一聽這話,齊波兒頓時喜上眉梢……
童航聽說陳積和李駱青兩人從正西坊回來了,急急忙忙的從火器實驗室跑出來。剛到兵工廠大廳,就見陳積和李駱青,跟著耿君鴻馬成海兩人興沖沖的進了石門。
“公子,他們這是畫的什麼呀?”耿君鴻一見童航,忙揚起手中的麻皮紙,說道:“都是些道道框框的,讓人看不懂!”
“這都是教官在山谷培訓班中講的,耿先生不曾去聽過,肯定不知這些,看不懂圖紙也在所難免嘛!”李駱青忙道。
“圖紙?”耿君鴻一愣,忙問道:“此圖紙有何作用?”
“先生,這是教官吩咐,我和駱青兄弟去正西坊查探,畫出的地圖啊。很是重要,先生不可弄破了!”陳積忙叫道。
“原來如此,這個倒是要學學!”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