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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浣一邊圈題目的關鍵資訊,一邊應:「結果什麼?」
「結果葛同學自己一個人去了,沒人通知她,毛巧貞把我罵了個狗血淋頭。」卓星宇十分鬱悶,後悔莫及自己錯失了難得的好時機。
筆尖停了停,景浣失笑,明白了對方可惜的點。
「沒事,下次還有機會的。」
應該不想讓人知道她受傷的事吧。
他隨後快速解決難題,順便再三告誡:「不過得注意分寸,高三千萬不能掉以輕心。」
「好啦好啦,你別強調了我都懂,想想都不行麼?」
沒想到一向好脾氣的景浣點了頭,神色嚴肅:「不行。」
卓星宇說不出哪裡怪,但仍被震懾到了,很慫地答:「好吧,知道了。」
景浣這才緩和神色。
十點二十分左右。
教室內的人走了一半,景浣也在收拾東西。
他瞄了一眼時間,爸大概開車到校門了。
「景浣,你真轉走讀生了啊?」
同宿舍的一個男生有些不捨。
這一大嘴巴,班裡剩下的人全抬頭望過來了。
「啊那景浣你還上晚修吧?」有個女生小聲問。
「你這不廢話麼,不上晚修你還能見到他?」
「可是老昊那麼嚴格……」
「在景浣面前,老昊可以沒有原則你不知道?」
「先別吵,我上晚修的,只是父母堅持要求我回家睡。」景浣安撫大家。
他這一句落下來,又掀起千層浪。
「嗚嗚嗚有錢真好。」
「錯,是家長肯接送就是了不起。」
「什麼時候我爸媽又能賺錢又能關心我啊…」
他們怎麼樣都能扯到別的去。
景浣無奈地笑,最後整理好三本輔導資料,他蹲下身,從地上撿起葛飛靈一晚上都沒發現的失蹤的筆和課表。
當然,他沒有提醒她就是了。
景浣將兩樣東西放進校服口袋,單手抱著資料離開教室。
他坐爸的車回到家裡,媽彷彿迎接出獄的罪犯兒子,興高采烈地在大門等著。
「來來,我的寶貝,三年了,媽媽好像是第一次在週日的晚上看見你。」
景浣哭笑不得,說:「我才離開家裡半天不到。」
「你不懂的,養兒一百歲, 長憂九十九。」
「好好。」
他仍是坳不過肉麻的媽媽,和爸一起順著她的話應。
等兒子回到臥室,江婉姝優雅地去廚房端出早已備好的宵夜點心。
「寶貝怎麼還在看書,別學了,來吃點東西補補腦。」
敲門聲一傳來,景浣將那張課表反蓋上。
「好,媽你放這兒吧,我待會兒吃。」
「那你可得吃得一乾二淨,不準浪費食物。」
景浣習慣了母親的烘焙熱情,說好。
江婉姝滿意了,出去不忘帶上門。
景浣坐在寬大的書桌前,書櫃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書籍。
他翻過印上淺淺的半個腳印的課表,檯燈下,她的字跡娟秀又有筆鋒。
字如其人不假。
景浣從書架上抽了一張新的白紙,拿直尺和多功能軍刀裁剪出同樣大小的尺寸。
他握住她半就不新的黑筆,拆開來看了看筆芯還剩多少墨,又裝回去。
開始慢慢替她重新謄抄出一份更漂亮的課表。
他發現,光是握住她的筆,就有一種難以言明的觸動。
一如他今晚碰及的肌膚。
第二天清晨,葛飛靈試著在食堂等到他平常吃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