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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人踹倒在地之後,掙扎了幾次都沒能爬起來,只能選擇死死地撲在李噹噹身上,替他抵擋落下來的棍棒。 就在我感覺自己快要挺不住的時候,住院樓那邊終於跑過來了幾名保安,遠遠地指著這邊喊道:“喂!你們在幹什麼呢?都給我停手!再打下去我報警了!” 那個迷彩服青年看到跑來的保安,對著我頭上就踹了一腳:“小子,今天算你走了狗屎運,但你記住,只要你還在這幹一天,我就有的是辦法收拾你!兄弟們,撤了!” 伴隨著迷彩服喊話,這些人全都回到了那兩輛沒掛牌子的麵包車裡,揚長而去。 這時,一群保安也跑到了身邊,其中一人看到遠去的麵包車,向著帶班隊長問道:“馬隊,追不追?” “追個JB!咱們是保安,你拿自己當特警了?這些貨也真牛逼,還知道跑醫院裡來幹仗,那你們倒是別在停車場啊,直接去手術室門口打,幹翻一個搶救一個,流水線作業多好呢?” 保安隊長看著滿地刀棍,邁步走來,在看清了我的臉龐之後,頓時愣住:“小葉?咋能是你呢?” 我平時在這幹床鋪租賃,每個月都會給老馬“上炮”,又是送錢又是送煙,關係處的還算不錯。 我本想著爬起來,結果卻一口吐在了地上:“馬哥,救、救人……” 之前那些小混混的棍棒,讓我全身上下都劇痛無比,就像是被人摔碎了又縫起來一樣,趴在地上天旋地轉,明顯是被打的腦震盪了。 …… 我醒過來的時候,正躺在病床上輸液。 窗外的太陽已經跑到西邊,玻璃折射的斑斕光影有些刺眼。 坐在病床邊的大川見我睜開眼睛,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小葉,你醒了!” “嗯!” 我感覺喉嚨乾的難受,嗓音沙啞的問道:“丁丁他們……” 大川聽到我這麼說,眼圈一下就紅了,但還是擺了擺手:“他們沒事,你好好休養吧,醫生說你出現了輕微腦震盪的症狀,得住院觀察一下,如果兩天後沒有什麼特殊症狀,就可以出院了。” 大川我們認識這麼多年,好的都能穿一條褲子,平時他們一撅屁股,我就知道這幾個人要拉什麼屎。 看見他此刻的表情,我就知道肯定是出什麼事了,認真的看向了他:“大川,咱們是兄弟,所有有什麼事,你千萬別瞞著我!丁丁和噹噹究竟怎麼了?” 大川笑了笑:“哎呀,他們真沒事,你安心養病吧!” 我掙扎著從病床上坐了起來:“你不告訴我,那我就自己去看!” “小葉!醫生不讓你亂動!” 大川看見我這副模樣,連忙伸手按住了我的肩膀,見我死死地盯著他看,嘆了口氣說道:“丁丁已經醒了,但噹噹出事了。他頭上捱了幾棍子,醫生說他的情況原本並不嚴重,但由於頭部遭受鈍器打擊,造成了顱內出血…… 具體的情況我也解釋不清楚,但是根據醫生的說法,他顱內出現血塊的位置,周邊的神經網路很複雜,沒辦法進行開顱手術,還說如果他如果四周內無法醒來的話,可能就會發展成為植物人……” 大川后面的一番話,我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到了這一刻,我的大腦已經一片空白。 我難以想象,跟我朝夕相處這麼久,幾個小時前還跟我有說有笑的李噹噹,竟然會遭受這種無妄之災,讓人給打成大樹了。 短短几秒鐘的時間,我的腦中就像是過電影一樣,都是我跟李噹噹的過往。 當初我在張祥店裡當售貨員的時候,李噹噹在一家網咖做網管。 他知道我的日子過的捉襟見肘,平時夜班發的泡麵從來捨不得吃,都會給我送來,每個月發工資,也會給買不少好吃的給我哥送去。 後來我們開始幫張祥搶租床位的生意,有一次我被七八個人偷襲,是李噹噹赤手空拳衝進去跟我一起拼命,背後至今留著一道十幾厘米長的刀疤。 還有一次我因為打架被關了半個月拘留,期間我哥生了病,也是李噹噹沒日沒夜的照料,幫我哥擦屎接尿。 這樣的事情,樁樁件件,不勝列舉。 我的性格本身就比較貪玩,雖然一直在盡力照顧我哥,但做的並不盡職。 如果沒有這些兄弟的幫襯,我很